南景深眉头紧拧,声音很峻厉。
南景深敛了暗眸,很不喜白笙儿俄然狰狞的口气,那张化着妆容浓淡适合的精美脸上,因妒忌而导致五官扭曲。
白笙儿还在,明显是在他的料想以内。
如何看,都比不上他乖乖的一根手指头。
白笙儿还在客堂里没走,她想走,但脚步挪不开。
可她却用这副让人把持不住的神采,哀告的看着他,“你不要走。”
他没有立即将她放下,而是先拉过一张薄毯,连同他一块挡住了,然后才悄悄的将她往床里放。
“乖乖。”南景深捧着她的脸,拇指细致的摩挲着她的脸颊,嗓音和顺得能掐出水来,“在这里等等四爷,我另有点事,很快处理好了就来陪你。”
南景深身上穿戴灰黑格子的薄款睡袍,腰间随便系了一根袋子,西装裤还没有脱下,露了一小截玄色的裤管,周身的气质尽显慵懒的魅惑。
正如她对待南景深的豪情,是带着虔诚和痴迷的,独此一份。
现在又被骂滚,她眼眶腾的泛酸,拳头握得很紧,“她是谁?”
热烫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她深吸气,硬生生的给憋归去了,唇角连一丝极度衰弱的浅笑都扯不出来,明显来之前,对着镜子练习过好多次。
实际却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
“这个跟你没有干系。”
意意不知是听懂了,还是单单只闻声他的声音罢了,当感遭到他的手要撤离,小脸儿顿时皱成了包子,耍赖的抓着他不放手。
他的唇贴上来时,温温凉凉的,很舒畅,意意想要获得更多,伸脱手去捉,却捉到了满手的氛围,她愣了一愣,忽而小嘴往下一扁,“好人……不给意意糖糖吃……”
“是与不是,这话,都不该你问。”
头到脚每一样东西都是代言的公司赠送的,在这世上独一无二。
他成心的护着,这一点认知,钻心挠肺的蚀咬着她。
南景深抱着意意往床里走,她整小我轻飘飘的,抱在怀里的确没有甚么重量。
她说话的气音,有一半喷在他脸上,南景深能闻到她身上被盖在酒精下的芳香味道。
可成果呢……
他笑了笑,愈发的垂怜,“等着我。”
……
是南景深拨了些发丝盖在她脸上,让人看不清楚脸廓五官。
他把手停在她嘴角,意意头一偏,含进嘴里,吮果冻普通用力吸了一下,仿佛感觉不好吃,很快又吐出来,吧咂两口,眼睛虚软的闭上了。
……
他撩开睡袍的一侧下摆,手伸进西裤里摸出一根烟扑灭,他拢了拢偶然间被拉扯开的领口,才轻掀薄唇:“的确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