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一脸迷惑,“为甚么?”

小白半蹲着马步,双手握剑,手臂打得笔挺,头上还戴着一条白带,挥剑时的凶恶神采落到意意脸上,目光也未收敛半分,反而皱了下眉头,更显得冷酷了。

“胡爷爷,我订做的白条呢,您明天多给我做几条,我要每天戴着。”

小白立马横了她一眼。

放心,我会对你好的,会很好的。”

母凭子贵?

意意挺欣喜的,实在很多时候,跟小白说事理,他也是会听的嘛。

小白点点头,仿佛是听懂了的,回身就进家里去了。

光阴静好,嫡亲之乐,描述的也不过是目前的糊口。

她前两句还结疤,越说到前面,语气顺得跟顺口溜似的,实在这些话,早就在她脑筋里转了千百回了,以是一开了个头,就顺畅得跟背书似的。

小白穿戴一身日式军人服,手里拿着一柄木剑,正在对着面前的花花草草砍来砍去,不过每一下都没有碰到一片叶子,只是在中间掠过,掠气的剑风将灌木丛惊得嗦嗦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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