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意恍忽记得,当时慕青是躺在担架上被抬出去的,垂下的那条手臂上戴着这块腕表,以及他袖口下贱下的鲜血。
关逸云没理睬她,倒是鼻腔里呼出了一声烦复的气味,又沉又闷的,眼睛一斜,视野便偏到旁处去了。
烟雾环绕在他棱角清楚的脸廓前,神采愈发的暗淡,眉心间隐着一团火,已经靠近不耐烦的边沿。
慕青忽视了意意提到关逸云的话,重点仿佛放错了处所呢。
慕青呵声笑了,一丝儿踌躇都没有,利落的抽出烟来扑灭。
意意跟着笑了一声,实在是扯不出多余的话来。
慕青笑意更加的深了,“是你的话,就受得起的。”
慕青靠着床头,斜着眼角看着关逸云,似笑非笑的道:“我说我想完整洗白,你感觉能够性大吗?”
意意没有把这话当真,他那么忙,如何能够抽得出时候来教她炖汤,“那是我的幸运了。”
他走归去,哈腰将打火机捡起来,先拿烟,再扑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