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深眯着一双眸子,眉宇间都是渗人的寒意,“行动快一点。”

南景深涓滴未觉,他冷着一张脸,给顾衍打去电话,“拿把剪刀出去。”

南景深嘲笑,“费了这么久的劲,你还想耗多久。”

她摸到一团混乱的发丝,想捻住一根看看,尝尝能不能抽出来,但是食指和大拇指去的处统统些偏,摸到一个硬硬的,烫烫的东西。

他抓着门把手,还没做出关门的手势,身后俄然传来男人压抑的沉嗓:“走甚么,剪刀拿过来。”

毕竟他这个年纪,在那方面恰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他哑声,气味粗重:“从速给我弄开!”

“那你别动啊。”意意不敢乱动,手再次摸到头顶上去,还没如何行动,指尖挑到一根绷直了的头发丝,这一下直接扯到了发根,火辣辣的疼,感受像是脱了一层皮。

顾衍没动,仍然背着身,“四爷,您敢包管,我近间隔看了你们后,你不会挖我的眼睛。”

她疼得快哭了,又再被他的言语刺激,哭丧着说:“再如何样,你先让我把头发解开啊。”

南景深神采沉到了底端,他从上而下的目光,能够清楚的瞥见她头皮上红肿的一块儿,深眸瞬时一敛。

“我也想呢……”

顾衍走近后,才看清楚状况,还真是头发丝勾到了,不是他想的那样。只是勾着那里不好,恰好要勾住四爷的裤链,他西裤下的勃起,但凡是男人看一眼,都能懂。

她咬唇,脸颊两侧被头发挡住,温度仿佛范围性的选集合到她小脸儿上了,她脸上红得如滴血普通,说出了大胆到羞怯的话,“你把裤子脱下来吧。”

她晓得他指的是甚么,那么较着的处所,她如何会看不见。

话式微身之际,他抓住她的手,摸到精确的位置,指导她的手指在那团头发上定住。

意意疼得眼泪哗哗的,恐怕被他误觉得是女色狼,仓猝的解释:“我没有闹啊,我头发缠在你的……拉链上,仿佛缠紧了,打了活结,我解不开啊。”

这一捏,像是触到了南景深身上的开关,他咬牙切齿的道:“小兔崽子,往哪摸呢!”

她停了停,没有反应过来,又再去捏了捏。

“我再给你一分钟的时候,如果解不开,我帮你解。”

意意指尖一抖,慌得抽回击去,“对不起,我重视一下。”话是这么说,她也明白了刚才摸到的是甚么东西,羞得不能本身,手上的行动更加混乱无章了,软弱似无骨般的小手在他裤腿上蹿来蹿去,南景深喉结翻滚的速率加快了些,呼吸粗重,连带着语气也卤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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