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这个年纪,在那方面恰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她疼得快哭了,又再被他的言语刺激,哭丧着说:“再如何样,你先让我把头发解开啊。”

公然,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虑的植物。

她停了停,没有反应过来,又再去捏了捏。

南景深嘲笑,“费了这么久的劲,你还想耗多久。”

意意是真的被吓住了,抬手就在他的大腿上打了一下,“你拿剪刀做甚么,你想把我头发剪了么,不可……”

“兔崽子!”

剪刀!

他说的话像是咬在牙齿缝间蹦出来的,说得尤其幽冷。

南景深岔开着腿坐,她说话时的呼吸好死不死的喷在他那边,当即又起了一波感受,男人雄浑的荷尔蒙已然复苏,且藏也藏不住,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看着,他难耐的低着头,黑眸里腾跃焦缓慢的暗芒。

意意心下一凛,骨子里生出几分怯意来。

她嘤嘤哭出声:“南景深你混蛋,你就是个大混蛋,呜呜……”

意意莫名的浑身一颤,再不敢担搁。

南景深烦躁的皱眉,他忍着身材里逐步复苏的男性征象,扒开她乱成一团的头发,这才看清了,她的头发缠紧在他拉链上的小口里,里外都缠住了,乱糟糟的一团。

意意疼得眼泪哗哗的,恐怕被他误觉得是女色狼,仓猝的解释:“我没有闹啊,我头发缠在你的……拉链上,仿佛缠紧了,打了活结,我解不开啊。”

剪刀……

“嗯……”

“我也想呢……”

意意指尖一抖,慌得抽回击去,“对不起,我重视一下。”话是这么说,她也明白了刚才摸到的是甚么东西,羞得不能本身,手上的行动更加混乱无章了,软弱似无骨般的小手在他裤腿上蹿来蹿去,南景深喉结翻滚的速率加快了些,呼吸粗重,连带着语气也卤莽

男人咬牙切齿的寒冽声线兜头砸了下来。

他压抑的吸了一口气,“蠢东西!”

顾衍没有拍门,直接就出去了,一眼瞥见沙发上姿式劲爆的两人,他惊悚得倒抽一口寒气,从速将眼睛闭上了,同时转过甚去。

谁晓得恰好是头顶上的发丝勾住了,她连昂首的行动都做不了,她倒是想给他解,可手上的行动要有多笨拙就有多笨拙,几次下来,反倒缠得更紧了。

意意难以置信的道:“都这个时候了,你竟然就只想着这类事情!”

话式微身之际,他抓住她的手,摸到精确的位置,指导她的手指在那团头发上定住。

她的鼻子,恰好对着他羞羞竖起的那边,只要稍稍一动,嘴巴就能挨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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