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只是……”明月舟卡了壳，“我在很多年前，也曾听过有人叫这个名字……”
明月舟惊奇的眨眨眼，“那你……家在那边？”
连日流亡两人皆是滴水未进，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长陵就着草丛抬头躺下，她浑身每一寸都累的找不着知觉，明月舟见她是宁肯饿死也不肯转动的架式，本身撑着残病之躯去找水，又顺手打了两只野兔，返来时发明长陵睡着了。
只是这一下简朴的行动，他的手内心都沁出了一层细汗。
明月舟忙找了些干草替她盖上，他一边烤着野兔一边偷瞄着长陵的睡颜，看着看着，嘴角莫名的牵动起来。
这下轮到明月舟莫名其妙了，“你笑甚么？”
为甚么她也说不上来。
“不得而知？”
“他是中原越家军的首将，是个连雁人听了都心惊胆战的传怪杰物。”明月舟的眼神难掩尊崇之色，“他名扬天下时我才十岁，记得好几次雁军出征入攻中土，皆是斗志昂扬而去，败兴而归，那些将士无一不惧越长陵，无一不敬越长陵。”
长陵咬了一口兔子肉，嚼了嚼，感觉味道不错，“你姥姥救了我，她要我带你分开，我自无推拒之理，以是，你也不必惦着还我的情面。”
“叫得出又如何？”长陵道：“你又如何晓得下次再见，我们是敌是友？”
长陵懒得答复他的题目，她偏头看了明月舟一眼，看到他左耳的耳垂上圈着个耳环，不由笑了一下。
长陵是真渴了，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光，“捡的？”
以往在虎帐招兵时长陵也常常如许说话，诸如“哟, 你生的真俊”“小子你看上去挺结实”等等，从未有人感觉不当, 当时她是个男的，男人与男人之间调侃几句，除了断袖的没人会往歪处想。
“……”长陵顿时感觉本身也有些好笑，十多年前这家伙毛都没长齐罢，能有甚么过节。
两人不敢懒惰，出了鹿鸣山后持续一起奔往东去，待夜色来临时已超出两大高山，到了一个相对安然的域内，才坐下身来歇歇脚。
长长的眼睫垂下，粉饰住她的眼，“是甚么人？”
叶麒毕竟还算是有点知己。
明月舟见她不肯多说，话音一转，倒是闷着声，“你……为甚么要救我？”
长陵掰肉的行动顿了顿，“回中原。”
特别在明月舟看来，还是一个又貌美又衰弱的妙龄女子。
明月舟被盯着不安闲了，干脆将耳环摘下，“如果喜好，拿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