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二赖却不让呛了,这么一个发财的好机遇如何能够白白华侈掉!他恼羞成怒的扑向那张狗儿,抓起他的衣领,脸孔狰狞的喊道:“张狗儿,你快起来讲清楚,是不是他们仗势欺人威胁你了?”
袁捕头一听部属所禀,脸上也有了一丝不测的神采,他难堪的看向璎珞说道:“甄蜜斯,这伤看起来的确是真的……”。
那男人将张狗儿拎到璎珞面前,在他的膝盖上狠狠踢了一脚,随即对着璎珞和诸衙差拱手说道:“这位蜜斯,诸位差爷,我张勇本日能够作证,这张狗儿的脑袋的确是昨日因出翻戏被我们赌坊的保护所伤,与甄府的甚么围墙坍塌底子毫无干系。我张勇虽是一介武夫,但也见不得这奸滑小人如此伤天害理!”这张勇一副公理凛然的模样,不由让他的证词显得非常的可托。
半晌工夫后,刘捕快验伤结束,走过来向袁捕头复命道:“老迈,此人头上的伤的确是真的!看起来伤势貌似还不轻,现在还不断的在往外冒着血。”
那张狗儿一听璎珞叫出了他的名字,内心刹时严峻起来,也不哀嚎告闭幕巴巴的反问道:“你,你如何晓得!”
那张狗儿一看此人,双目蓦地一变,心头发虚到不由得身子颤抖了几下。
璎珞倒是淡淡一笑,冷眼看着那瘫软在地的两个恶棍,轻声说道:“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那就有劳袁捕头秉公措置,按律惩办。”
璎珞“哦”了一声,“想必中间是被砸坏了脑筋,连带着记性也不好了。既然如此,那我便让你见小我,让他好好替你回想回想如何?”
张狗儿的身子却如同一滩烂泥普通,面色衰颓,声音颤抖:“王哥,我们……已经被人看破了。”
那王二赖一见门内出来之人竟然是这么一个绝色大美人,刚要发作的肝火刹时就被抽的精光,黄豆普通的眼睛滴溜溜的高低打量着璎珞,眼中不断的放着色眯眯的贼光,他一边悄悄搓动手一边咽了口唾沫,嬉皮笑容的对璎珞说道:“嘿嘿,小娘子此话从何提及?我家兄弟这脑袋的伤但是千真万确切打实的,不信的话可请差老爷当场验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