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你可知此届国考四位主官都是何人所定?”大哥官员问道。
稍年青的官员随即点点头:“我明白,先松后紧,先放他们进三甲,天试乃蛮烟瘴雾地也不怕他们会溜出掌心。如此做来,也不会贻人话柄。”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前者不解,后者徐行肃声续道:“乱局期近,上兵伐谋,京都为大唐根底地点,卧榻之侧岂容别人熟睡?何况还是两端庞然大物?黄家行商道,掌大唐半壁江山之财脉。真武号江湖,剑宗之名受天下剑修钦慕。二十年前,他们虽未曾参与岳阳血战,但二十年后谁又晓得他们是何心机?前些日子,陛下遣太子去醉仙楼设局,明面上是整死那帮北人,实际就是要逼黄家站出来表白态度。成果,陛下稍使手腕黄家便暴露尾巴了,倾家荡产入局保下那些小子,又倾家荡产布局天下商道以备对抗朝廷,可谓祸心尽显。黄家北倾,陛下迟早要拿其祭刀,而剩下一座真武山陛下却顾忌宗族血脉,故迟迟未曾脱手。本日,我们借武试之名替陛下设局,让陛下看到了真武山的态度,以陛下之贤明又怎能降罪于我等呢?”
天子再次轻笑起:“我刚说你们格式小,为何还是范围于这周遭?”
大哥官员闻言顿时变色,极其惶恐,两脚一软便跪倒在地,另一名官员随后也惶恐地跪下,前者颤声急道:“臣…臣愧对陛下厚爱,只是…臣只是想趁此武试挫北人气势,也好为太子清理去些许停滞,故…”
“洒。”
天子显得有些无法与好笑:“你们借机,借的但是朕的脸面。天下人不会笑话你两,却会笑话朕讨贼无能,放着南北逆贼不闻不顾,净拿后生撒气。你感觉这可行么?”
老官员饶有深意阴阴一笑:“如此甚好,正合圣意。”顿了顿,他再问道:“对了,天玺可已安设安妥?”
“你切勿掉以轻心,此事错不得。该松的松,该紧的还得紧些,不然若出不对大师都不好交代了。”老官员不忘提示道。
行出许远今后,两名官员才敢把卑躬的腰杆挺至笔挺,同时也加快了很多脚下的法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