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茂的脚都没停,仍然往中军大帐方向走去。
“张大人,你想说甚么?”
厉武桥怒道:“谢茂,值此危急时候,你能不能当真点?
礼部的于校书反应不比安秉生慢。他也回过味来了,既然这场兵变像练习,那么,就不能让谢茂跑了!
“我看我们还先避一避吧。张大人说得挺事理的。
要不说文官千人千嘴,不好同一定见呢,这帮人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就呈现数条来由。
当然,你如果本身躺倒,仇敌也不会对你不依不饶。
想借机靠着一场禁军内哄,就让这笔钱飞了,你是真的想多了!”
“但是,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这帮子人的下属如果打疯了,直接把我们打一顿如何办?”
他站在远处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