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想承认,但她印象中的白锦一向不都是端庄风雅,保全大局么?现在,如何会说出如许残暴的话。
“你,你,你……”
白锦脸上浮上一层嘲弄的笑容:“周婛,别故作姿势了。你真的是想我谅解周越吗?恐怕不是吧。你想的,是我能不计前嫌,吞下所受的委曲,一如既往的做你的挡箭牌吧。毕竟,有我这个名义山的嫂子在,即便身为妾室,但端阳侯府哪个不把你当作座上宾一样奉侍着。”
白锦取脱手绢,替他抹洁净眼角溢出来的清泪。
那一天就必定了我会把本身的一整颗心放到你的身上,直到伤痕累累,难以呼吸。
“长郡主?!”周越痴笑了一声,“这么快就和我划清边界了吗?本王要见本身的王妃,莫非需求通报不成!”
长郡主的马车被人拦在了城郊,那人一身的素服,腰间是一枚凤白玉佩,手里拿了一个香囊。简朴的看不出身份来。
晚娘忐忑的上了一壶醉花酿便被周越呵叱退下。
“我不信赖你,这个来由够了吗?”白锦不是看不到周越已经在微微颤栗的指尖。她想起在书中看到的一句话:若情深,流血者愿堕泪,堕泪者愿流血。
可即便这小我为本身流过血,也落过泪,她也不想和他胶葛下去了。
周婛顿时像被雷劈了普通,没法信赖白锦会说着如许断交而果断的话。
小丁公公不屑的哼了一声,点着脚步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