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苦笑了一下。
我不晓得张誉在我耳边说些甚么,我也底子不想听,我一向处于半梦半醒当中,做了一个又一个的梦,梦见我从高高的绝壁上猛地跌落下去,又梦见我一小我单独行走在空无一人、黑漆漆的马路上,恍忽中我仿佛整小我被人抬起,仿佛闻声耳边有鸣笛的声音,身边俄然来来去去都是人,影影焯焯的看也看不逼真,我不肯意醒来,甘愿沉寂在梦中,我闻声身边仿佛有久违的、父亲的声音,我闻声身边时而喧闹时而温馨,我偶尔能够感受仿佛有一种冰冷的液体正顺着我的血管流入我身材的各处……但是,再也没有他的气味了,再也见不到他了,他不会再呈现在我身边了。
“哥……”我哽咽着扑在了他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我好难过,真的好难过,一想到靳言已经去了外洋,一想到他那天的眼神,我的心就好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