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又被震慑住了,悻悻地说道:“好吧。”
“明显是感觉害臊没法面对我,你就承认好了。”他一副看破我的模样,用心追上来走在我的前面,然后用心发展着走路,使我不得不看到他脸上那一脸坏坏的笑意。
“靳言!你……”我脸红到了脖子根,一时竟有力回驳,因而裹紧了衣佩服呼呼地朝前走去。
“你妹!放我下来!”我气急。
我被他如此老练的挖苦完整地激愤了,我忍无可忍地愣住了脚步,扭头恨恨地望着他,我说:“你很高兴是吗?见我这么尴尬很欢畅是吗?行,你想如何嘲笑我都行!我……我甚么都不想说了……你如果欢畅,你就持续。归正你除了挖苦我讽刺我嘲笑我以外,你还会做甚么?靳言,我已经对你够绝望了!请别再让我更绝望了!特别是明天这个日子!”
“你再这么叫,我就下车了!”我恼羞成怒。
“跟我归去吧,你看这路上……一辆车都没有。”他悠悠地说道,又用心下认识地看了看我的裤子,然后说:“再走下去,你谨慎裤子冻成了冰柱噢!”
“尿裤子的女人,你想我带你去那里?”他垂垂放慢了车速,暗笑着问我。那种感受,就仿佛我们并没有分开那么久,仿佛不过是明天赋分开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