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放心吧,你们还不信赖我吗?像我们这类人,别的本领没有,这避祸的本领但是一流。你就放一万个心,如果真有人闯出去,我这锤子先说了算!”咫树拍着胸脯说道。
“大姐已经和陈警官说了,他会对你父亲的室第暗中庇护的,大姐早就想到这一点了。”我赶紧说道,边说边不由佩服起大姐的机灵来。
这时候,楼梯口一阵闹哄哄的,咫树的工友们操着方言七嘴八舌地说着甚么,嚷嚷着让咫树开门。咫树把门翻开,我鲜明看到面前竟然是多米,他被一群工友们用绳索五花大绑着走了出去!竟然是他!把我和靳言都看呆了!
我这么一说,靳言浑身一怔,靳言随后扭头小声对咫树说:“咫树我们走快一点,不要转头。”
“真是不成思议啊,你们竟然还在一起。”咫树感慨地说道。
“刚才是甚么环境?如何会俄然有人朝我们开枪?”我一边没命地跟着靳言跑,一边问道。
“我们一会儿就走了,不会打搅你们歇息的。”靳言怕他介怀,因而赶紧说道。
“耳朵被枪弹擦到了一点点,没事,别担忧。”靳言边拉着我跑边说。
我吓懵了,耳朵中间仍然嗡嗡作响,还好当时我歪了一下头,不然现在我的脑袋岂不是着花了?!
是啊……没想到汗青堆叠,这么多年今后,我们又碰到了咫树,他又一次仗义互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