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官咬了袖子角轻声笑:“你这话可暗里里说说吧,传出去,不定如何招着人骂呢。”
芳官想了半晌道:“这个也不是别人,就是那九王爷。”
师兄弟二人又聊了一会儿,这才告别。
第二天一大早,芳官打扮划一了,便到若夕房里去打号召。
明官又抿了一口酒:“哪怕招人骂了,也是这么个理儿。但凡是个女人,年龄大了,没有不想叫男人宠着的,你说的这位世子妃,生得这般仙颜,为人也聪明,偏生在这府上就受得丈夫这般礼遇,她这心内里如何能好受?”
“啊哟。”明官惊得一失手就丢了筷子“这下你家这世子妃的费事还当真不小,这九王爷可不是个东西。”
明官有些不测埠年看芳官:“此话如何讲?那二世子是甚么样的人物,竟然有人敢去欺负他?六王爷那但是当明天子的亲弟弟,现在都被他给治得下不了床了,兵部里的大权又由他父子一手握着,常日里都晓得他府上那三个男人不爱说话,却办事极慎重狠辣,朝里的人都只深思着凑趣他,哪个敢去惹他?芳官,怕是你多想了吧?”
要说芳官早就算是角儿了,以往捧他的人也多,现在是个自在身子,偶尔返来唱算是赏光,这戏园子里的老板王光倒是成心请他返来唱,但是芳官打量了这王光的品德,总觉着他不如何隧道,也没有明着承诺,只说闲了就帮着下海串个场罢了。王光晓得他现在是靖王府里的人也就不敢硬请了他,只由着他想来就来想去就去。
当时元泓刚走,若夕这头发还是散的,斜斜地依在榻上看书。传闻芳官来了,若夕倒是也没有特别避讳,理了理头发就叫他出去。
若夕就叫丫环给他上了茶,道:“还是芳官心细,承蒙你惦记取,提及来,我还得感谢你呢,那一晚要不是你心细,觉出那车子不对劲儿,真是不晓得前面我会遇着甚么事儿呢。”
芳官吃了一惊,脸上就是一红,内心又臊,转快转了个身儿往园子内里走,内心又是羞又是好笑,心说这二世子与侧妃哪怕再恩爱也不能这么不晓得避讳啊。都不晓得这窗上留着影子,叫下人们看了岂不笑话?
“世子妃?但是常日里喜好到我们这儿来听戏的阿谁?我见过两回,好板正的模样。”明官道。
正如若夕说的,芳官在她内心向来是个女孩子普通的人物,进了门看了若夕如许也没觉着有甚么不当,只是打量了若夕一眼,就道:“姐姐这气色可见好了?想来这几天养息的也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