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直白、完整站在散修当自强的角度,剖了然短长的话语,在坐的二五仔们能够感受没甚么,可来与会的并不都是二五仔,更多的是被堆积起来的真正散修,也就是那些站着的坐着的吊在房梁上的人们。
粗袍人有人数浩繁的散修支撑,他的言语又极具煽动力,就算集会桌前的二五仔们想要反对也没体例,如果多说两句透露了身份,估计会被几百号散修活剐了,以是只能表示同意。
“此次行动,必然要埋没好身份,不要跟大派起抵触。如果青城、泰山、华山还好,最要谨慎的就是龙虎山,出了事就连我也难救你们……”
因而粗袍人简朴的安排了散修结合会的行动,根基上就是帮忙我跟王五把天书送回风门村,需求的时候能够跟大派产生些抵触,但灰袍人最后特地叮咛了一点——
大派不管如何抢天书跟我们散修结合会都没甚么干系,结合会最好按兵不动就静观其变,等他们两败俱伤以后,或答应以跳出来分一杯羹,但也没甚么需求。
“晓得又如何,那些大门派想抢甚么天书,跟我们有甚么干系?就凭我们这些散修,莫非还想分一杯羹吗?”
但早已晓得他们态度的我,听出了他们是不但愿散修结合会掺杂出去,把龙虎山、青城派结合各大门派掠取天书这事儿搅乱。
一番话让他们燃了起来——
听了他的话,集会桌上传来两声带着调侃的轻笑,都戴着面具也不知是谁收回来的,是在讽刺自不量力的散修,还是感觉这张集会桌上的人以散修自居,非常的讽刺。
我有点震惊了,来之前庄师叔已经透过底,以是我晓得坐在这张桌上的,背后权势必定都不简朴,可他们却能如此天然的以散修的角度为散修发声……公然不管是世俗的社会,还是修行者的玄学界都一样,脸皮越厚就能混得越好,光是站在这里就感受难堪的我还差得远呢。
穿粗布袍的人此次没有敲桌子,而是咔吧一下,把面前的桌子掰下来一块,然后直接扔在了世人面前。
待群情激奋,到一个高点以后,没桌子可敲的粗袍人拍了鼓掌,世人立马静了下来。
大派在玄学界的气力是绝对的,他们又人数浩繁,强大的气力会滋长弟子的骄横之心,一些修为相对强大的散修还好些,这些不上不下的浅显散修,看起来还真没几个没被欺负过的,一时候整场集会的氛围逆转了过来。
“是啊,这跟我们散修结合会有甚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