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召哼了一声说道:“当然不是怕,是担忧你搞鬼,不可,你要去我也得跟着。”
秦悠然无所谓,他要跟就随他。
这话像是锋利的针,扎到了刘召的把柄,他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内心最阴暗的本身都不想承认的设法被人戳穿,像是扒光了扔到街上被人批评普通,他不由恼羞成怒。
可不想,话一出口,就被这个年青人给不软不硬的噎了返来。
他吞了一口唾沫,谨慎的看了一眼云樾,这才对刘召说道:“刘大人稍安勿躁,不要焦急,下官……”
刘召噎了一下,他当然只能说“对”,对于这类题目,莫非另有第二种答案吗?他敢说天子不公?
“你这是甚么意义?我想要甚么?你晓得我想要的是甚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