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尽量想要让本身神情安静的张无病,这时候已经将近绷不住脸上神采。
张无病游移了一下,问道:“你现在到底是甚么境地?与秋叶比拟又如何?”
徐北游哑然发笑,点头道:“此一时,彼一时。”
徐北游笑道:“你还少数了几个,我们大齐朝廷的安然先生张百岁和赵徒弟赵青,以及天机阁的阁主蓝老相爷,如许算来,实在人也很多。”
徐北游沉默不语。
徐北游安然道:“以道门的五仙而论,我现在是地仙十八楼的顶峰境地,比起冰尘的地仙十八楼境地还要高上半筹,如果将第十八楼境地看作庙堂的九品,冰尘也好,尘叶也罢,不过是在四品和五品摆布,而我现在是正一品,位极人臣,间隔十八楼之上的境地只剩下半步之遥。”
因为徐北游的语气有点太太轻描淡写了。
二十岁的时候,还是个刚从乡间出来的少年郎,连鬼瑶池地都没有。然后四年畴昔,一跃成为地仙十八楼境地的大剑仙,再有个半年工夫,就能白日飞升了?
过了好一会儿,张无病才勉强平复了表情,似是自言自语道:“你徐北游既然有如此机遇,又何必趟人间这滩浑水?早早飞升天上,清闲得大长生,岂不是更好?”
徐北游踌躇了一下,说道:“以是,我在很多人的眼中,就是第二个上官师祖,当年上官师祖在修为大成之前,一向被道门的老掌教紫尘所压抑,说不定这时候,就有很多人都盼望着紫尘的弟子秋叶,能够像他的师父一样,来弹压我这个杀人魔头。”
徐北游伸出一根手指,摆布闲逛,“巫教的祝九阴是因我而死不假,可不是死在我的手上,他是死在了赵徒弟的手里,与他作伴的,另有金刚寺的六面。”
这已经不是胸有成竹了,合着刚才说了半天的不能妄自负多数是谦善客气话吗?
徐北游点点头,“不是五五之数,不是七八成,也不是九成九,而是十成十的掌控,没有任何不测。”
张无病接着说道:“我还记得当年你跟我说过,你最大的欲望就是做一小我上人,可你现在却放弃了直接做天上人的机遇,都说不忘初心,你的初心,你可曾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