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游悄悄感慨道:“人到高处,眼界自开,心天然也就大了。”
溪尘重重点头,然后缓缓起家,环顾四周。
溪尘悄悄拍打着本身的膝盖,笑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喽啰烹。明尘自夸聪明人,可他的聪明,尽是些小聪明,不知进退,不识时务,不懂明哲保身的谋身之道,却有取死之道。”
“在徐宗主面前献丑了。”溪尘重新坐下以后,摆手道:“只是事关严峻,老道不得不谨慎行事。”
两人此时地点位置恰好处于棋盘的天元位。
徐北游环顾四周,赞了一声:“老前辈妙手腕。”
徐北游既不附和,也不辩驳,只是问道:“老前辈以为只要撤除慕容萱就能包管道门安稳?”
徐北游问道:“敢问老前辈,您觉得道门之以是会走到如此境地,底子启事在于那边?”
徐北游略微沉默以后说道:“倒也一定就是如此,在徐某看来,明尘或许是那种工于谋国而拙于谋身之人。”
“恰是慕容萱。”溪尘的眼神垂垂转冷,“慕容萱,出身于慕容世家,祖上曾经出过慕容龙城和慕容凤皇,乃父慕容渊也是当时豪杰,这么一个世家经心培养出来的女子,当得起钟灵毓秀的四字考语,可女子太聪明,是功德也是好事,我们道门娶返来的是一个掌教夫人,可掌教夫人就只能是掌教夫人,永久也不能是掌教真人。”
“请老前辈放心。”徐北游闻言以后,立即正了神采,沉声道:“不管老前辈所言何事,也不管徐某可否承诺,徐某以剑宗宗主的名义包管,毫不向外流露半个字眼。”
溪尘略微沉吟后缓缓说道:“历朝历代,不乏昏君无道却将罪恶加在一名女子头上的事情,可也不可否定,历朝历代,更不乏后宫干政和太后擅权之事,临时不说干政的成果是好是坏,本朝的太后林银屏便是一例,放眼我道门,又是一例。”
溪尘点头道:“之前或许还能够,可道门走到现在这等境地,已经不再是一个慕容萱的题目了,就算真能撤除慕容萱,骑虎难下的道门还是进退不得。”
溪尘不置可否道:“这都是老道的片面之词,毕竟明尘被誉为道门卿相,自是有其过人独到之处,老道说的这些,也只是一家之言,不能一言概之。”
溪尘深吸一口气,略微沉吟以后,缓缓开口道:“那老道就重新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