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小脸带着两片绯红,看起来诱人非常。
“现在不痛了吧,能坐在本尊身上的人,你是第一个。”皇甫冥寒勾了勾唇,仿佛这是纳兰清妤莫大的幸运一样。
大叔?皇甫冥寒眼睛抽了抽,他最多比她大三四岁好吗。
皇甫冥寒见她叫痛,大手松开,不过当即便双手,搂住了她的小蛮腰,用力一提,直接将她整小我都抱在他的大腿上坐着。
“罢休,你快闷死我了。”过了好一会,纳兰清妤闷闷的声音传来,温热的气味,骚动着他的胸膛痒痒的。
他另一只手直接按住她的后脑勺,狠狠的朝着他胸膛按去,让她底子都动不了。
“还跑吗?”他盯着她,当真的问道。
纳兰清妤不晓得为甚么她就如许靠在他胸口之上,听着他有力如擂鼓般,跳动着有些快速的心跳声,她竟然感觉很有安然感。
她的脸紧贴在他紫色富丽的锦袍上,他胸膛的暖和从上好的布料上通报到了她脸颊上,让她的脸也跟着有些滚烫了起来。
他另一只手直接按住她的后脑勺,狠狠的朝着他胸膛按去,让她底子都动不了。
从被抓到这里来起,纳兰清妤就晓得本身应当透露了甚么,而不是像之前一样很肯定本身做得滴水不漏。“本尊都在你面前,你还想跑?找死!”他降落富有磁性的声音,在纳兰清妤的头顶炸响。
纳兰清妤用心叫痛,手腕上那点痛对她来讲,她还是能接受的。
见鬼!
“罢休,你快闷死我了。”过了好一会,纳兰清妤闷闷的声音传来,温热的气味,骚动着他的胸膛痒痒的。
仿佛他就是一个极速的旋涡,一个不谨慎靠近他,就会跟着他,深陷此中,没法自拔。
仿佛他就是一个极速的旋涡,一个不谨慎靠近他,就会跟着他,深陷此中,没法自拔。
皇甫冥寒通俗的眼眸噙着一丝笑意,“本尊也没说熟谙你啊。”
大叔?皇甫冥寒眼睛抽了抽,他最多比她大三四岁好吗。
“......”纳兰清妤无语,不熟谙她又来抓她,脑筋有病,你丫就装吧,纳兰清妤固然不肯定皇甫冥寒到底晓得多少事是本身做的,但是他绝对是晓得一些。
这个男人更像是有毒的罂粟,一旦感染上,便是万劫不复!
“我底子都不熟谙你啊,你从速行行好,放我走吧。”纳兰清妤眨了眨眼睛,一脸的无辜和无助。
纳兰清妤有力的翻了翻白眼,“你罢休啊,你弄痛我了!”
纳兰清妤想要起来,他的手去狠狠的按住本身,不让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