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止言黑曜石的瞳孔印出短发少女从震惊到倔强,又从倔强到纠结的一系列神采窜改,他没说话。迈开笔挺的大长腿,径直走到她面前。一把扣住了她手腕,拉着她往外走。
傅太太?
“呵,你还能杀了我不成?”讽刺的,挑衅的。
不爱吗?如果这都不算爱,那甚么又是爱?他傅止言又凭甚么口口声声的笃定他是爱?
“我不是打趣,你应当清楚。塞班那早晨的话,我再说一遍,她,是我的。”傅止言最后看了他一眼,内里尽是凌冽的伤害。
别墅里。
等走到门口的时候,他俄然停了下来。侧过甚,看了眼看不清楚神采的男人,淡淡的说,“另有,今后请叫她傅太太。”
傅止言仿佛一样,拉着她疾步往外走。抓着她手腕的大手像是铁钳一样,紧紧的扣着她,强势的不容她有半点挣扎。
该死的!
“傅止言,开门!开门听到没有!”
“……”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