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想要说点甚么?只是你喉咙坏了,说也说不出甚么来啊!”倪忶凑上前来,规矩的扣问,顺带悄悄拍了拍东方独的面庞。
“哈,你没活力?”倪忶话语表达的含义是不信赖,可说话却慢条斯理,一字一句,“你看看我身后的队员,他们肩膀上可都是一个个新鲜的证据,特别是这个,东方独,堂堂十一将,喉咙都被你碾碎了,你还说你没生机。”
“那不是活力,那只是给他们一个经验,让人晓得,我们黑铠小队固然来双马区不久,却也不是莫须有能灭得了的。”白墨点头笑道,黑铠小队不是他定名的,但在刚才,他听到很多看戏的人如许称呼他们,干脆也就自称黑铠,懒得再去选一个好的称呼。
“孬种,你就是一个孬种!不敢杀我!”
“杀你,可不算是随便击杀!”倪忶笑道,伸出一根手指来。
“第四,以莫须有的罪名扣押人,即便是大将,想要扣押人,也要证据,你却敢直接扣押人。你真是好大的胆量!”
吴老头神采已经痛得扭曲,却还是扬天大笑。
白墨猛地踏在吴老头的左臂上,将吴老头的臂骨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