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程牧轻喊一声。
本来正在和夜致远筹议着甚么的申屠丘一听是夜无殇来了，当下就皱了眉。
夜无殇偶然理睬其他，直接开口问，“离情之毒，可有解？”
“太傅，别来无恙！”正想着客气一番，夜无殇俄然开口，把申屠丘吓了一跳。
这话没说完，夜无殇就已经不见了，程牧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回身跟上。
这一声仿佛惊醒了夜无殇一样，大跨步的来到东方筱身边，伸手去拉东方筱。
申屠丘一向絮干脆叨的说着话，也不晓得是真情还是冒充，夜无殇都听不出来。
“是，皇上，部属晓得。”
看着夜无殇，申屠丘摸索的开口，“皇上，但是将臣认错了？”
夜致远更是严峻，“他如何俄然来了，是发明了甚么？”
夜无殇敛眉，“太傅，朕自小在你身边长大，你是谁，朕再清楚不过。”
“如果主子不肯定，能够去问问申太傅，我们都晓得......”
昭阳殿里，东方筱躺在床上，一脸宁静，仿佛是卸下了统统的烦恼安稳入眠了一样。
但是听了这话的程牧没有走，而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恕罪，部属那天听到了明矾和明玉薇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