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庆知打了个哈欠,身子靠近过来,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而眠。
但是,他翻来覆去折腾人的时候太可骇了,他的精力仿佛无穷尽,随时都能把人折腾散架……
话说这个家伙睡着的时候好温馨,一点动静都没有。
唐嘉珞身材触电似的轻颤,不由又面红耳赤起来,因为他在问的同时,右手又不诚恳起来。
对唐嘉珞来讲,第一次体验算不上糟糕,但也绝对称不上甚么夸姣的回想,仿佛并不像有些过来人说的那样,痛并欢愉着。
黑灯瞎火中,缓缓向他靠近,最后依偎在他怀里……
她的红唇微启,如蜻蜓点水似的,在苏庆知的唇上沾了一下。
唐嘉珞的妖,唐嘉珞的艳,在不穿衣服的时候,揭示到了极致。
“嗯?”
苏庆知的手像仿佛一条矫捷的水蛇,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四周游走,感受像是在抚摩一件温光光滑的艺术品,令民气神荡漾。
“时候还早,再睡一会吧。”
……
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平生拚,尽君本日欢。
她挣扎着,俄然碰触到了本身的身材,红着脸展开眼睛,顿时“啊”的一声惊叫,忙扯着棉被反对春光乍泄,因为不知不觉间本身竟然一丝不挂了。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本身的第一次竟然给了一个比她小六岁的“小男人”。
昨晚耻辱的时候,痛且不说,身子真的就像散架了一样,已经体味不到甚么兴趣,为了满足他,只能软绵绵的蒲伏在他身上,任他肆意采撷。
唐嘉珞身子一下子又紧绷起来,像发条似的,并且悄悄颤抖,因为如许的姿式太撩人……
苏庆知没有勉强她,究竟上昨晚“梅开二度”的快感并不激烈,或许这就是第一次与第二三四五六次的辨别。
唐嘉珞感觉本身碰到了地痞,羞得真想找个地缝钻出来。
按照她的经历,把两室一厅的房间清算得如此洁净整齐,起码要破钞两个小时。
窗外有秋风吹过,很轻很缓,恐怕吵醒了这个美好的夜晚。
她红着脸说:“你耍赖,说过了不要的。”
如果想要保持的话,每隔两天就要洁净一次。
“老苏、苏庆知……热,好热。”
她的声音酥软酥软的,那张绝美的容颜像是醉了酒,酡红酡红的,鲜艳欲滴。
唐嘉珞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声若蚊蚋的告饶。
唐嘉珞睫毛悄悄动了下,现在的苏庆知在她眼中就像是一个吃饱喝足的婴儿,睡的那么的苦涩与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