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苦了你了。”老夫人再不能说更多的了,初时并非没有怨气,可想到叶安之做下的那些肮脏事,她如何不活力,更是心疼这个总被欺负的孙女,若非她有才气自保,岂不已经走进了鬼门关?
头发尚未绞干,叶瑾夏就捧着医书看了起来,试图找到老夫人的病症,以便更好地对症下药。
“不知此话何解?”
“嗯?”叶瑾夏惊奇,府里来了刺客,李昱如何能够不呈现?除非......
叶瑾夏蓦地鼻尖一酸,嗤嗤地笑了起来,“父亲,你可曾把我当女儿?”
“奶奶,我不苦,真的。”叶瑾夏尽力撑起一个笑,胡乱地拭去眼泪,可体贴则乱,越是担忧老夫人的身材,便越是难过。
叶瑾夏没有急着分开,给老夫人掖好被角,守着她睡着了,方找了白芍探听环境,一时找不着体例。
叶昶看叶瑾夏的眼神可谓怨毒,任谁也想不到这二人会是父女。
“蜜斯,夜深了,明日再看吧。”怀香剪了剪烛花,将烛光挑得更亮些,见叶瑾夏隐有倦色,忍不住劝道。
他本就爱好叶安之,乃至于明知是叶安之杀了人,还不分青红皂白地将脏水泼到叶瑾夏身上,只为保叶安之一条命。
叶昶倦怠地叹了声气,挥手让袁氏下去。
叶瑾夏退了出来,径直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叶瑾夏双手一摊,做无辜状,“大哥出了何事?怎与我有何干系?”
叶瑾夏也想不到为何会走到如此境地,明显她也曾尽力靠近过叶昶,只是叶昶芥蒂太重,本身亲手斩断了父女两的情缘。
但翻遍了几本医书,也未曾找到好的体例。
叶瑾夏翻完了最后两页,又对比了林大夫开出的方剂,还是没有眉目,方放动手边的东西,按按模糊作疼的眉心,起家去安息。
“但是大哥从未将我当mm。”叶瑾夏听不下去了,顿了顿,意味深长隧道:“父亲,你本日做下的决定,可不要悔怨,女儿刚免了监狱之灾,需梳洗一番,先行辞职。”
“怀香,喊刺客来了,声音越大越好。”
实在不消明说,叶瑾夏也能想到叶昶会是甚么神采。
袁氏更加嫉恨叶瑾夏,恨不能将她扒皮剥骨,食其血肉。
“无妨,有阿七在呢,且府里的侍卫也不是吃闲饭的。”
提到明日,叶瑾夏忽的想起温如言说的那些话,似是而非,却非常好懂。
叶昶哑然。
叶瑾夏回了府,驱逐她的倒是冰冷和歹意。
“是。”
怀香踌躇起来,“李昱尚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