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怡晃了晃脑袋，嘀咕道，“老狐狸精，好似说了很多，又好似甚么也没有说！倒是把我晓得的事情，套了去！”
段怡蓦地问道。
“女人，信已经送到了，这是你要的药。”
“楚光邑死的时候，有没有同你说，你生得很像楚歌？”
段怡拿着一枚红色的棋子，在手中摩挲着，脑筋转得缓慢，段文昌跑来这里叽叽歪歪了一通，倒是又不说清楚，到底是何来意？
亦或者说，她的生父亦或者生母另有其人，乃是段文昌同楚歌生在外头的孩子？
“你是楚歌先人，又生得同她颇像，是我着相了，想着那簪子应当物归原主。可没有想到，不管是楚歌还是你，都没有留住那根簪子。”
段文昌有些记念的摸了摸那鞭子，“楚歌性子非常的豪放，像是江湖游侠。她自幼学的九节鞭，却感觉鞭子不如长剑有君子风采，是以在腰间挂了一柄剑。”
段怡看了那鞭子一眼，“你用筷子用饭的，但筷子看上去不豪放，明日起便用瓢吃吧。我倒是想要十八般技艺样样精通，可惜没有这个本领。”
“女人，都办好当了。”
“武姑息是榆木脑袋，说不畅达。你呢？”
“贼丫头，祖父来了，一杯茶都不给泡的么？”
“六年之前的事情，并非陛下所为。我们老了，不能不平老，该为后辈筹算了。”
段文昌一愣，摇了点头，判定的说道，“不是我杀的。”
她是楚歌的先人，可也是姓段的……
不对，他究竟为何本日要莫名其妙的跑来，说楚歌的事？有何寄意？
“这盒子放在我的书房里很多年了，我一向都没有翻开过。当年楚歌被人殛毙，我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
段怡抬开端来，一双眼睛又大又闪，充满了无辜，“当年罹难，承蒙江南道小崔将军援救，我当时身无长物，便将那根簪子,当作谢礼，赠与了小崔将军。”
段怡心头又是一震，这老抠子彻夜是不筹算让她睡了。
“祖父这般舍不得，还是本身留着罢。楚光邑是你杀的么？”
段文昌轻叹了口气，“你不必像刺猬一样，我同楚光邑设局，让你来剑南守祖坟，全然是为了你好罢了。固然我有私心，但是却并有害你之意。”
“我们熟谙的时候，我还不过是一个上京赶考的穷墨客罢了。一晃过了这么多年，物是人非，不但是她死了，楚光邑也死了，就只剩下我一小我苟延残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