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瑶缓缓转过身,对上了宇文清的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在月色的映托下更是有着致命的引诱。
现在暖阁里只要萧瑶和宇文清,她从紧挨着暖阁的净房里端了水帮宇文清将身上的伤口洗濯洁净,随即手脚敏捷的上了药。
偏生碰到了这么一个木讷的女子,不过真的是守端方得很,到现在也没有给太子爷侍寝过夜过。
太子府的书房里,传来了一阵阵的烈酒的气味,宇文昊趴在了书案上,一张张的画作散落在地上,站着的,坐着的,笑着的,气愤的,每一张都是阿谁女子。
“嘘!”
炼狱谷,北燕与大周的交界之地,和柔然也是犬牙交叉,典范的三不管地带。那边寸草不生,戈壁荒凉,悍匪横行。
“金玉呢?”
“北燕的恒王爷呢?”
这期间的凶恶,萧瑶已经猜到了几分,的确就是――触目惊心!
但是比如现在窗外的冷风一阵阵打在了她荏弱的脊背上,也不会直接吹到了太子殿下的身上,她这也算是庇护,是任何人都不晓得的庇护。
“活着!无伤!”
宇文清另一只手臂谨慎翼翼穿过了萧瑶的颈项,两只手臂合围将她监禁在了本身的方寸之间。
她晓得本身的命在阿谁男人面前一文不值,她也晓得他喜好上了不该喜好的女人,她没有体例帮他减缓痛苦。
“傻子!”苍远骂了一句低声道,“出来给太子爷醒酒,一会儿有客人。”
萧瑶缓缓爬上了床榻,间隔宇文清一拳头的间隔躺了下来,却不想纤细的腰肢被宇文清单手扣住猛地向后一拉,她整小我一下落进了他的怀中。
春娇捧着醒酒汤也不敢走出来,主子的书房没有主子的号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她手中端着的醒酒汤,换了一盅又一盅,站得时候太长腿都麻了,可还是不能进。
她缓缓抬手一点点形貌着她敬爱的男人的那张脸,随后指尖移到了他微微蹙起来的眉头,悄悄的一点点的抚平。
苍远不由微微一愣,这个女人还真是个傻子。普通的女子如果看到太子爷醉成了这个模样,必然会端着醒酒汤出来奉侍,太子爷如果醉了,万一醉后宠幸了她,再万一有了孩儿那便是飞黄腾达了。
春娇顿了顿脚下的步子,忙端着醒酒汤大步走了出来,她跪在了宇文昊的面前。
“我说你能不能收敛一点儿,都伤成了这个模样,你还想干啥?”
“来人,端醒酒汤!”宇文昊缓缓跌坐在了椅子上,俊朗不凡的脸上带着几分颓废,却又一点点的压抑了下去,刹时便规复成了阿谁掌控天下,霸气凛然的储君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