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之和金铭尹听他说的,都不由笑出了声,林牧之却道:“哈哈哈,安兄想到哪儿了去,我也不但是那不知轻重的人,如何会一来就把兄弟往那窑子里带。”

说着就提起这湛金枪刺向那酒保,他本就带着酒劲儿,一枪刺偏,扎在了这门口的白玉阶上,坚固如铁的白玉石被砸出了一个拇指大的缺口。摆布见状赶快将他拉住,好言相劝道:“少爷,您谨慎闪了身。”

“哦?那我倒想晓得如何才气成为你们这儿的高朋?”

他们穿过游廊时,中心那座水磨石风雅台上的操琴的女子已经不见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名妙曼的女子,身着一袭红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外罩品月缎绣兰衣,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袖口绣着精美的金纹牡丹,胸前衣衿上勾画着几处蕾丝花边,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腰系一条金腰带。

“林兄且说。”

一行人进了成都已经是傍晚了,作为成都府最繁华的处所,夜幕下的繁华天然不是华阳县能够对比。街道两旁店家纷繁将各自门前的街灯点亮,橘红的光焰,花苞似的灯罩,给这庄严的春季街道染上了一层胭脂般的红晕,一片迷离恍忽。

“那几位跟我内里请。”

安闲和江如月他们倒还好,毕竟是男人。安欣这丫头离着成都另有三五十里的风景就开端喊饿了。因而,他们一进城便分作两处,安闲带着江如月另有林牧之他们去老宅安设下来,高影疏则带着安欣去了逸仙楼。

“好!”

安闲点点头,“走吧,那我们就也去看看这座绛云楼到底有多大的魅力,引得这些成都的权贵们流连忘返。”

酒保回声而去。

绕过屏风便是一处盘曲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中间是个水磨石的风雅台,上面一名婀娜的女子在拨弄着琴弦。方台四周皆是小巧精美的亭台楼阁,高凹凸低错落有致。方台的劈面起了一座矗立的楼宇,上面每层有着三三两两的屋舍,几明几暗,交相辉映。

中间的侍从哪还不明白曾少爷的意义,一把拉住前面带路的酒保问道:“喂,我且问你,这女人但是新来的吗?”

男人仿佛有些微醺,被世人扶着走上马车,手里还拿着一根丈八长、通体乌黑的长枪。

曾少爷看着方台上正在向世人作揖施礼的女子,一脸淫笑的对侍从道:“你们看这江南女子可真是水灵着呢,今晚服侍老子再合适不过了。”

酒保笑道:“在我们绛云楼做这高朋实在很简朴,只需求您有两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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