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正伸手去触碰，动手是光滑白净的皮肤，并没有她说的尽是伤痕。
“你喝多了。”
唐锦兮伸手，微凉的指尖碰了一下她的脸颊。
就看在她明天凌晨照顾他的份上，他...
“明天有人打我...”
“醒了？”
唐锦兮上前一步，靠近方菲。
她唤他，软绵绵的嗓音，听在耳朵里很舒畅。
唐锦兮关上门，跨过芳菲就走了，他坐在床上，特长机看了看时候。
“嗯？”
唐锦兮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问她：“有多坏？”
方菲在浴室里蹲下，她捂着脸，呲牙咧嘴。
唐锦兮伸手扯方菲裙子的拉链，刺啦一声，方菲俄然展开眼睛，凌冽还含着几分戾气的眸光就印进了唐锦兮的眼中。
方菲从地上站起来，她转过身，背对着他，好似活力。
他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味道，近似沐浴露的暗香，让人深陷此中没法自拔。
他躺回床上，翻来覆去翻了一会，又起来。
唐锦兮把方菲推远了一点，他的小洁癖实在是容忍不了她浑身的酒气熏天。
“都是伤痕啊，你瞥见了吗？我18岁那年，被人推了一把，撞翻了香槟塔，后背都是伤，很疼。”
方菲说完，把脸侧畴昔，把右脸颊露给他看，似是怕他看不到，她还特长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