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鄙人所知,楚南每过一地,必屠士族,这军中将领多数是士族豪强出身,鄙人想,既然邺城被破的流言已经传开,那可否让这些溃兵带来一些于我军无益的动静?”
“先生,邺城之事你可晓得了?”曹仁请司马懿入坐后,扣问道。
现在他们退出朝歌的话,能去那里?朝歌城中另有粮草辎重,能够让他们持续守下去,但出了找个,半个冀州就得放弃,这边一旦通了,黎阳那边若不跟着撤走,只会被围,韩琼那边也是一样。
反之,他们守在这里,不让敌军越界,那邺城固然首要,但丧失的也始终只是一座城罢了。
曹洪张了张嘴,终究无法感喟一声,他实在更想晓得曹丕他们有没有事,想反攻邺城,但这边一旦撤兵去打邺城,于禁他们必定压上来,到时候没了护城青气,他们被前后夹攻,必败无疑!
牛金当天便返来了,带来的动静击碎了曹仁等人最后一丝幸运。
那八百陷阵营,明显已经被护城青气削去了军阵,但城中有军阵的将士还是被打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几次败北,都是那陷阵营奋勇先登,直接攻上城头,扯开了城池防备,将韩琼击败的。
“快请!”曹仁点点头。
“邺城怎会这般等闲被攻破?”曹洪还是不敢信赖,邺城但是坚城,城池之坚毅,远超朝歌。
“将军放出话后,只需死守便可,这些人会主动提出带亲卫前去邺城,到时候将军适时提出遴选合适之人代其领兵便可!”司马懿看着曹仁道:“将军,旁人可投楚南,但诸位将军与鄙人都不成能投楚南,若不能将军权完整把握在手中,我等随溃兵同往,只会是报酬刀俎!”
曹仁除了给夏侯渊写信以外,还给韩琼去了一封手札,给韩琼的信里,天然不能明目张胆的让人家拥兵自重,韩琼在冀州辈分极高,声望也极大,连袁绍对韩琼都非常礼敬,韩琼底子没有曹仁和夏侯渊的题目,以是若真的跟韩琼说架空帐下将领,韩琼怕是第一时候内会直接破口痛骂。
“这几日攻城会很急,这些老将临时不能分开。”曹洪沉声道,于禁这边晓得邺城被攻破以后,定会勐攻,这个时候做这类事儿,他感觉不当。
“将军,若此时分开朝歌,我军才是死路一条,就算为自保,我等也需剔除这些将领!”司马懿沉声道。
“传闻了。”司马懿点点头:“现在此事已经在城中传开!”
“喏!”二人承诺一声。
并且就算最后赢了楚南,曹仁等人的职位也会水涨船高,军队完整受曹仁等人节制,袁绍也不得不依仗曹仁等人,哪怕颜良、文丑这些河北上将来了也没用,到当时,军队早已被他们把握,袁绍若想强行收回兵权,就得接受河北动乱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