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狡猾的女郎还真是可儿!
“是!”凤举冷静嘀咕将那些脂粉都收回。
“你这不识好歹的女郎,本王方才共同你哄人,亦是在帮你,你不谢恩便罢了,还敢来抱怨?你可有知己?”
贵族轻贱商贾,却不知商贾做到了极致,虽无爵位权势,仍可具有撼动朝野的力量。
恰好就在此时――
……
目视凤举不情不肯地被慕容灼拎走,女郎们对她的话更加坚信不疑。
死死捏住全部北燕的命脉!
凤举理亏词穷。
凤举浑身起了一层粟米粒。
当初保下慕容灼,与他协商缔盟,仰仗的只是相互的信义。可现在究竟证明,单凭信义束缚依托一小我,实在是靠不住。
为了不再让凤家堕入伤害,她必须把握足以束缚慕容灼的前提。
他看向那些脂粉,拉下了脸:“本王不是奉告你,本王就喜好你用这些东西吗?你为何不消了?还到处乱丢?捡起来,随本王出去。”
慕容灼,你若敢坏我买卖,我们走着瞧!
慕容灼心间柔嫩,忍不住抚.摸她的脸颊:“听话,别闹。将东西收了,本王要出去一趟。”
“去见几个商贾。”
那便是――
“真香!”
凤举坐在马车一头,哀怨地垂着头。
纵使男女之情不复当初,但她与慕容灼的这笔买卖仍可持续。
她想要光亮正大地返回大晋,完成重生之初操纵慕容灼颠覆萧氏皇族的夙愿,关头点仍在慕容灼身上。
“慕容灼,为人处世不成太咄咄相逼,我既已承诺在你身边做侍仆,你是否也该让步一步,莫要毛病我的买卖?”
凤举一副士可杀不成辱的姿势。
慕容灼笑得宠溺,上来就揽住凤举的腰,在她颈侧嗅了嗅。
“秦卿,本王四周寻你,你在此做何?”
“你这是要去那边?”
“殿下,请您放了小人吧!小人堂堂七尺丈夫,岂可充当妇人雌伏于殿下?他日有何颜面回籍面对先祖亲朋?小人今后再也不会用这些东西了!”
本来若非慕容灼俄然呈现好事,这些东西都要卖出去了。
想到此事,凤举心中非常舒坦满足。
几个女郎争相看着那些香粉胭脂,凤举仿佛已经看到了银子在往她怀里钻。
凤举想要狠狠掐一把他腰上的软肉,可隔着衣衫捏了半天,竟然硬邦邦的,她干脆拿指尖用力戳。
慕容灼忽地扑了过来,将她逼到角落。
凤举信赖这会成为她致富的机遇。
北燕固然瞧不上晋人的奢糜软弱,但一样为人,他们又神驰着那种繁华奢糜、斑斓风仪,近几年来效仿晋人已成为北燕一种民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