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是?
凤举道:“我还悄悄买下了一处盐矿,已经安排人动手筹办,最迟半年以后盐矿便能够开端产盐,到当时,才是我真正将北燕半壁江山握在掌心的机会!”
凤眸转想凤凌,一笑间,如星光倾洒,灿烂明丽。
“兄长这么一说,这商贾一道也确切值得考量,但这说来轻易,做来只怕不易。”
额……
凤举唇角斜勾:“七哥,我若想重归华陵,只能从慕容灼身高低手,但他已经忘了我,也忘了曾经与我的商定,我不敢重蹈复辙,不敢将存亡大事依托于他对我的豪情之上,以是我就必须让本身具有再次与他谈前提谈合作的资格。但我在北燕的处境分歧于在晋时,当时我有家属,有华陵城中诸多人脉,但现在我一无统统,就只能另辟门路。”
凤修如有所悟道:“你现在行商,到处开分号,莫非是想通过此道动手?”
凤举娓娓说道:“现在人们只晓得我在凉州、平地开了两家云香榭,却不晓得我在燕南昌州已经筹办好两间粮铺,别的凉州、平地各有一间,东面永江南北两岸各有两间,后四间已经开端运营,从江南调粮到江北,这还仅仅只是开端,比及东面四间粮铺稳定下来,我的南北粮道便算打通,以后凉州、昌州、平地的四间粮铺便能够正式开张,我也能够在北燕连续开设粮铺分号,一成十,十成百,我的粮铺很快便能遍及北燕各处。别的……”
凤修寂然点头,看着凤举:“这不但需求人力,财力,更要充足的精力与才气,不然便是倾家荡产,弄成一团乱麻。”
听到他这些阐发,就连凤凌都禁不住错愕。
凤凌斜眼看着凤举。
“盐矿?”凤修大惊:“你说你买下了一处盐矿?阿举,你那边来的那么多银子?莫非是从家里……”
“阿举,你此言是何意?”凤修不解。
“九哥知我。”
“你想通过行商一道赚得与慕容灼谈前提的资格?”凤凌表示得不觉得然,“你便是让本身富可敌国,那也毕竟只是个小小商贾,你莫不是想拿你的银子砸死慕容灼吗?”
他叹了口气:“阿举,你的云香榭买卖当然很好,可脂粉铺毕竟不成与盐铁、粮食相提并论。”
凤凌抓着剑撑在榻上,点头:“不懂。”
他忍不住问道:“你是否已经悄悄做了些甚么?”
凤修如有所悟,蹙眉道:“你的设法并非不成行,但这绝非等闲便可达成,除非你将你的买卖渗入到国之方方面面,特别要把握几大首要命脉,比方粮食,盐铁。若能在这些范畴中成为不成或缺的人物,牵一策动满身,那便是朝廷也要顾忌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