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便去奉告厉王,我身材不适,郎君又不在府中,我一介女流不便见客,厉王美意,他日再谢过。”
好不知礼数!
而衡澜之则一反其道,建议慕容烈疗摄生息,减缓民怨。
“免礼吧!”
“难怪世人都言,华陵衡十一郎阅美无数,身边环抱皆是罕见的才子。”
“不必了,本王不是说了吗?本王是特地来看望你的。”
这慕容烈枉为天家出身,真是毫无礼数,给脸不要脸!
慕容烈一双通俗的眼睛盯着凤举,目光中透着邪气。
想起昔日在平城慕容烈那点肮脏的心机,凤举心生恶感。
凤举合上手中册页,眉心微敛。
面前这少女固然做出一副低眉顺目标模样,脸上还蒙着面纱,可这份空山冷月的气质实在令民气痒难耐。单单只是一个昏黄的表面,便叫民气生遐想。
慕容烈伸手便要来扶,被凤举轻巧躲过。
“厉王,这是后院内宅,我家郎君不在,还望厉王莫要难堪止音。”
“厉王汲引了,止音不过一介侍女,蒲柳之姿,能奉侍在我家郎君身边,实是蒙郎君不弃。厉王如果要等我家郎君返来,便请前厅稍候。”
衡澜之才刚出去半个时候,便有人来报――
凤举接过药碗,看房中无人,小声说道:“你不必管我了,先去吧!事情不能再拖了,拖下去便是遂了楚云的情意。”
眼看着房门被人从内里关上,凤举的眼神更加冰冷。
“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
慕容烈拿捏不定,事情便只能一拖再拖。
这日,凤举和衡澜之约好一同上街,可临出门凤举却感到一阵眩晕。
“厉王,如此恐分歧礼数!”
“何必费事?本王恰是得知衡郎外出,替本王体察民情,怕女郎无人顾问,才会来看一看。”
在此之前,楚云反对他强征粮草备战,现在却建议他持续征粮。
“厉王台端光临,可惜我家郎君出去了,止音一介女流,实在不便见客,待郎君返来,止音必然转告。”
“甚么礼数?”慕容烈一把攥住凤举的手腕将人拽到本身跟前,“这是在燕南,本王说了算!不过就是个侍女罢了,本王想要,你的主子只会乖乖将你送给本王,你怕甚么?”
“来,把药喝了。”
“但是……”婢女难堪地昂首,透过屏风看了眼凤举,道:“厉王说,他是特地来看望女郎您的。”
“女郎,厉王来了。”
这一拖,转眼便是半月。
话音刚落,屋外便传来一道浑厚清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