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举望着他冲向疆场的背影,笑了笑。
“方才有人冒死送来动静,玉林关在昨晚深夜遭袭,守将钱邺被身边一名亲信将头颅砍了下来,玉林关被人里应外合,失守了。”
一丝狰狞的笑意在宇文擎嘴角闪现,三支利箭瞬息离弦。
部属正要说话,只听喊声震天,西北方向又有一批雄师赶来。
此时,慕容灼遁藏箭雨已是勉强,他的身上已经被流箭刺中了几处,虽不是关键,可鲜血在白衣上格外触目惊心。
“嗯!”
两人很快落地,盾牌墙第一时候将他们护住。
宇文擎扶住了城墙,望着下方混战的人群,头一阵晕眩。
宇文擎在看到慕容灼闪避过两支箭后,已经不管那些箭雨是否会伤到慕容灼,他等不及了,劈手从身边一个弓箭手手中夺过弓箭,对准了在空中下坠的两人。
凤举站稳,抬了抬双臂,笑道:“你看,没有。”
抬脚顷刻,狠恶的疼痛自背心直钻心肺,凤举身材忽地一晃,她抬袖捂住了嘴。
暗箭寒锋,战无不堪。
凤举回身,又转头望了一眼。
“这……”
宇文擎终究回过神来,急问:“玉林关呢?钱邺呢?”
“本王很快返来!”慕容灼的自傲弥漫在脸上,身后万千箭雨,血花扬尘,却只是成了他了烘托。
“太子殿下,雄师攻入城了,我方兵力不敌,该如何是好?”
这时,有人仓促赶来。
宇文擎凝神望去,很快便发明那为首之人鲜明是秦氏家属的秦长川,也就是说,是秦帝派来帮手慕容灼的。
“还能支撑多久?”
“被你勒疼了罢了。”凤举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转眸看向城楼上的宇文擎:“莫忘了我们的志向,好不轻易走到本日,毫不能再因他生出变数,天水城必然要拿下!”
“阿举,你受伤了?”慕容灼只顾得在凤举身上查抄伤处。
他的战神之名约莫就是如此得来。
城楼上,宇文擎正蹙眉望着。
慕容灼最后看了凤举一眼,她身上确切没有伤口,脸上也看不出任何非常,这才稍稍放心,让人护着凤举分开疆场。
“君侯,此地伤害,部属们护送您分开。”
漫天箭雨齐发,城下无数的盾牌已经撑起,缓慢向两人赶来。
一伙人一起举着盾牌护送凤举分开,走过的处所留下点点殷红。
凤举伸手攀住了慕容灼的脖颈,慕容灼闻声她在本身耳边轻哼了一声,赶紧低头去看,看到凤举身上并没有羽箭射中,只要她的红裳在面前舞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