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甚么?”凤瑾眸光暗沉,咬上谢蕴的肩头。
谢蕴咂了咂嘴,端住凤瑾的脸,喃喃自语:“我当初真是目光短浅,把狗屎当作宝,看看这张脸,这才是真绝色,固然吃嫩草很不美意义,但既然老天爷一番美意,我就不客气了!”
谢蕴的话,凤瑾听得一知半解,他只当谢蕴口中的“狗屎当作宝”是指卫子忧,当下握着谢蕴腰肢的手减轻了几分力道。
……
在软榻边的矮几上端端方正地摆放着一片金叶子,下方一张纸,写着“夜度之资”。
谢蕴轻呼了一声,香肩半露,媚眼迷离,凤瑾掌心发烫,垂首含住谢蕴微胀的红唇。
“阿蕴。”
“不准再念着旁人,从今今后你只是我的人。”
这一夜,一室风月无边。
“一定。”
两人展转到了偏室中独一的一张软榻上,迷蒙间认识到谢蕴又想将本身压抑到榻上,凤瑾微一蹙眉,先动手把握主动,揽住谢蕴的腰身将她轻放到宽度有限的软榻上。
“你过分大胆,这并非功德啊!”
换衣时,经过柏舟提示,凤瑾才发明,他随身佩带的羊脂云纹玉佩也不见了。
“当真不悔?你若不肯,我毫不逼迫。”凤瑾的声音和顺得像谢蕴眸中的水光。
第二天凤瑾醒来,面前只余下一地乱衣狼籍,人,没了。
“阿蕴,阿蕴……”
郎君这般神仙风韵,要多么样的绝色美人不成得?如何恰好就……郎君莫非是被风沙迷了眼?
凤瑾微微蹙眉,若非这一室混乱,到处皆是一夜恩爱留下的陈迹,另有这所谓的夜度之资,他恐怕要觉得昨夜是一场醉梦。
凤瑾正值血气方刚,纵使再明智君子,这半晌被谢蕴又亲又咬的胡乱折腾,也有些乱了方寸。
“一块玉佩罢了,拿便拿了吧!”
凤瑾看着纸上的留字,从枕边拾起一根发丝,缠绕在指间。
“呵,小贼一名。”
“嗯……”
可在门外,柏舟垮着脸,如丧考妣,他有种自家种的菜地被猪拱了的哀伤。
“下人对你用了药?”凤瑾钳着谢蕴的下巴,细心地辨认她的神采,想要从中找到不普通的意乱。
“我对劲地笑,我对劲地笑,吃了嫩草乐清闲……”
“甚么药?春宵苦短,抓紧时候!”谢蕴伸手扒凤瑾的衣裳。
“郎君,那羊脂云纹玉佩但是家主赠送您的,定是被那谢氏女郎给窃走了。”
墨发从凤瑾肩头垂落,拂过谢蕴每一寸肌肤,留下丝丝凉意。
风吹开了窗,收回响动,凤瑾没有听清谢蕴的话,只模糊闻声她话中提及……“四一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