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抵便是应了阿谁词了——
凤清婉占了中间的位置又如何?
“你、你这般看着本王做甚么?”
她清楚甚么都没做,仅仅是只是这般简朴的行动,却让萧晟这个贵为王爷的人几乎摔下坐凳。
就连武安公主都寒了半边心,那件事的确就是她的恶梦。大家都说她放肆放肆,可在她看来,凤举的确比她还要心狠手辣。
终究明白她为何会被赞为“女中之士”!
凤举这才挑了一支略大些的狼毫,直接……从卷轴正中心下笔!
萧晟竟真的抿了抿嘴唇。
拜琴痴画狂为师一事,终是凤清婉心中最大的见不得人的隐晦,此时听凤举这么说,神采蓦地一变。
悠然回身,一袭华艳在身后迤逦,仿佛那枝最素净的牡丹盛放,一枝独秀。
不知是她本身心虚还是其他,她总感觉凤举看她时的眼神仿佛看破了她。那种鄙弃嘲讽刺得她浑身由内而外的疼痛。
“昭王殿下。”凤举声音轻柔慵懒,她将扇子竖在唇前,做出一个噤声的行动,说道:“观画勿语,免得有失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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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扇子递予玉辞,凤举从腰间解下一个山核桃大小的金色镂空花球,非常新奇精美。
凤举还是看着她,就在萧晟一颗心被她盯得已经提到嗓子眼时,她手中的香扇俄然“啪”的一下落在了掌心,伴跟着这一声响,萧晟嗓子眼的那颗心扑通一下摔落。
凤举本来都要执笔了,听到这话,她感觉这昭王实在很欠清算。
因为,凤举阿谁行动让萧晟想起了她鞭打楚娆时的场景,一模一样,就连神采都神似。
未晞用指甲盖从香丸上抠下些许粉末,掺入了墨汁里研磨开。
有人一眼便认出了,那是九品香榭的九品香珠,一枚便要二百两。
凤举堪堪站在卷轴前,扇端支着下颏,当真打量着,神态高雅闲适,令世人都不由生出了钦慕之心。
占了不属于本身的位置,那便等着被真正的仆人踩在脚下!
慕容灼看着他那狡猾的女郎恐吓人,举杯一饮而尽,蓝眸中笑意深深。
回身时,凤举眼中划过一抹嘲弄,有些人,天生高贵,却不知自重,你好言以待,他觉得你软弱可欺,你恶语厉色,他反倒灵巧得如同猫儿普通。
统统人都悄悄地谛视着凤举,她那种由内而发的自傲光芒让人不由对她充满了等候。
唯独,萧晟看凤清婉被晾在一边,看着楚楚不幸,忍不住心生怜悯,语气不善地催促道:“本王看着这构图倒是没甚么题目,你以为不好,或许只是你成就不敷,你若不知该如何下笔,倒不如让与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