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澜之抬眸看了一眼,总感觉面前的女子有种似曾了解之感。
“毕竟还是个孩子,不晓得爱惜本身,好生歇息吧!”
云女人进门,谨慎施礼,在衡澜之提示后抬高了声音。
他出门叮咛璃儿去告诉凤家的保护,让他们派一人回凤家传信,然后便陪在了榻前。
“我记得你,你曾是阿举身边的婢女。”
璃儿谨慎退出去后,衡澜之将清粥渐渐送入凤举口中,奇妙地抬起她的下颌让她咽了下去。
听她提起凤举,衡澜之终究想了起来。
“是!”
璃儿轻声说道:“郎君,您还是去歇着吧,此处由奴婢着顾问着,毫不会让谢小郎君出任何差池。”
……
“璃儿,让她出去吧!”
“但是郎君您……”
“郎君,药煎好了。”
“你寻我所为何事?”
“奴家听闻衡郎与凤家大蜜斯很有友情,以是冒昧前来,想请衡郎代奴家给大蜜斯捎个信,奴家想要见她一见。”
衡澜之接过了药碗,拭了拭温度,才舀了一匙送入凤举口中,本觉得会很艰巨,没想到竟不测的顺利,他想起早前传闻凤家大蜜斯长年服药之事,想来服药对她而言早已成为了风俗。
“哦?凤家大蜜斯?”
第二日,天蒙蒙亮时,门外响起一个女子低低的声音。
他看了眼凤举,起家悄悄走了出去。
以后便是璃儿的声音:“云女人,您还是晚些再来吧,郎君整宿都未好生歇息。”
“奴家见过衡郎。”
过了约莫一个时候后,衡澜之撑着头坐在榻前,被拍门声惊醒。
“卿卿年幼,我须亲身顾问着才放心。”
实在他更担忧有醉酒混闹的客人误闯出去。
虽只是一面之缘,但衡澜之对这个婢女的印象并不算好。
“郎君,清粥备好了。”璃儿将清粥端了出去,在衡澜之的表示下放轻了动静。
衡澜之这一夜为了照顾凤举一向只是浅眠,很快便被门外的声音轰动了。
喂完了药,衡澜之帮凤举拭了拭嘴角,抚着她的发际,腔调轻柔。
“卿卿,我既带了你来,便要保你毫发无伤,不成将你交予别人,放心,我会守着你。”
整了整衣衫,倒了杯冷茶醒神。
“但是我真的有非常首要之事,晚些我怕错过了,你就代我通传一声吧……”
衡澜之怠倦地揉了揉鬓角,看了眼凤举,睡得倒还算结壮。
“恰是,奴家原名云黛,在大蜜斯身边奉侍了多年。”
“虽不知为何,但你既已投身红楼,便该知你与凤家再无主仆缘分,你也不该再寻阿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