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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帅?”
那楚阔倒也并非真是个一无是处的废料,可竟然被宇文擎整到如此境地。
他忍不住大笑了两声:“罢了罢了,随便你,你们两人的后代情长我不掺杂。”
宇文擎……
刘承扫了眼桌上的白纸,说道:“那你修书照实相告不就行了吗?”
慕容灼已经在放着笔墨的长案前坐了一个上午了,可他每次提起笔,终究又放下了,最后干脆建议了呆。
“是否被人逼入了西北那片密林,而后又遭受敌方放火烧林,你让跟随你的人断后,本身换上部下兵士的甲胄逃到了密林东面的河里,又一起淌着河逃返来的?”
慕容灼扫了他一眼:“你晓得得太多了!”
在他看来,凤举与慕容灼,都不是能等闲招惹的人物,这两人对上那该当是针尖对麦芒,互不相让的,何况两人初度见面他但是最首要的见证人,慕容灼当时但是恨得想杀了凤举的。
“……”以后仍旧是沉寂无声。
世人闻声慕容灼俄然开口,将统统都阐发得头头是道,极尽详细,都忍不住看向了楚阔求证。
这也就是说,慕容灼全数都说对了?!
“主帅呢?”刘承问。
“你苦思了几个时候,就是为了此事?”
刘承闭了闭嘴,禁不住猎奇,问道:“自古豪杰爱美人,这也不希奇,可别人所爱皆是和顺似水的女子,那凤家令媛当然是千娇百宠,身份高贵,可未免有些盛气凌人了,何故就令你这等人物如此钟爱?”
慕容灼挑了挑眉,心中已经将事情原委猜到了大半。
“在本王最落魄绝望时,是她向本王伸出了手,在本王蒙受屈辱时,是她挡在本王身前,看到本王受伤,她会暴露心疼的神采,为了了结本王的心愿,她不计结果陪着本王身赴险地,捐躯为本王做饵。在本王心中,阿举便是这世上最和顺的女郎,任何人能及不上她!”
慕容灼抱臂在一旁听着,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他交战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兵戈打着主帅丢了的。
没有凤举,便没有本日的慕容灼。
“甚么?”楚阔闻言顿时气血上涌,一口血呕了出来。
楚阔狼狈不堪地返来了,肩上中了一箭,身上穿的还是兵士的甲胄。
看来这两年间他真是工于用兵了。
刘承俄然感觉叱咤风云的长陵王,本来也不过是个为情所困的傻小子。
“你究竟在苦思甚么?但是你也感觉宇文擎难以禁止?”
“不成!阿举会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