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呢?”凤举问道。
曾经也有其别人问过这个题目,但他从未答复过,特别本日问他这个题目的还是凤举,他更不肯意答复。
可触及凤举如水却果断的目光,柳衿判定住了口,冷静解开了衣衫。
柳衿心中迷惑,还是跟着凤举进到了茶寮的内屋。
他的衣衿上为何要绣着柳叶呢?
“你带伤药了吗?”
柳衿脱手的行动太快,那壮汉只抵挡了两下便被逼到了死角,一剑入喉。
凤举环顾四周的人,扬声道:“若想活命,本日之事你们权当没有瞥见,不然传到胡人耳中,谨慎肇事上身。”
清冷柔滑的发丝从他健壮的手臂上滑落,摆荡了他的对峙和……痛恨。
“老板,能够借处所遁藏?”
四周的百姓都避得远远的,用一种又敬又怕的目光谛视着凤举和柳衿。
她只是盯着内里那些人,以防有漏网之鱼。
柳衿闷不作声地将一瓶药递了畴昔。
“部属无碍。”柳衿瓮声道。
壮汉虽防备着柳衿,可胡人对晋人的印象大多都是手无缚鸡之力,底子没有想到面前的玄衣少年倒是一名剑师。
“别动!”
凤举终究谨慎翼翼地清理完伤口的血,将药粉一点点洒在伤口上。
这边的打斗很快便将其他十几个胡人引来。
柳衿局促得不知该将视野放在那边,终究落在了本身垂在腿边的腰带上。
进了珠帘后的屋子,老板还要带着凤举往地窖里躲。
“是!”
“这点小伤……”
最后一声号令戛然落下。
“你若不肯说便罢了。”
或许是爱屋及乌,或许是通过慕容灼对胡人有了更多的体味,凤举对这些北方游牧部落的人没有太大的成见,但,蛮横猖獗的盗匪除外。
以后,柳衿只是很温馨地解着衣衫,待他脱下一侧衣衫,肩头一片血红。
柳衿将先前那名被掳劫的少女扶起,便一起来到凤举面前。
凤举重视到了老板的谛视,却并未在乎。
过路之人纷繁赶着分开这个伤害之地,老板叫了几个本地人措置尸身。
凤举看了眼站在老板腿边的男童,男童正眼巴巴地盯着她。
“大蜜斯,我们赶路吗?”
借着衣袖遮挡右手,柳衿快速抽出了左腰上的佩剑刺向了壮汉。
“嗯!”习武之人,他大多时候都会随身备着伤药。
凤举回绝道:“不必了,很快便会结束的。”
柳衿收剑转头看了眼凤举,凤举略一点头,带着男童将老板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