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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举磨牙:“承认我对灼郎之美色垂涎三尺。”
凤举的身影消逝,慕容灼停下了手上的行动,坐在地上长长出了口气。
“慕容灼,你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凤举嗔怒,嘴唇涨得发疼。
慕容灼腔调轻柔,尾音嘶哑绵长,行动也不再充满打劫性,只是伸臂将凤举揽住,亲吻着她耳边的湿发。
倾慕是相互的,垂涎便天然也是相互的,对于一个男人而言,面对着本身敬爱的女郎,哑忍那份渴求委实艰巨。
如何能不心动?
皮肤都快泡得发皱了,不能再拖了,但是,莫非当真要她只裹着一件披风出去吗?
或许是因为气愤,又或者是刚刚才沐浴后,那双虎魄色的凤眸中水汽环绕,明丽而潋滟,动听心魂。
凤举向四周看了看,肯定无人,才宽衣趟进了水潭里。
凤举眉脚抽搐:“你、你休要歪曲我!我何时盯着你垂涎三尺?”
“好!”
“哦?承认甚么?”慕容灼明知故问。
慕容灼拎着湿衣回到河边,将凤举的衣裳丢到了一块洁净的大石上。
脱去了湿哒哒黏在身上的衣衫,浑身倍感温馨。
他想要她,但不能是现在。
慕容灼拾起了地上的披风,眼神变得温和。
“不承认?你是要本王再证明给你看?”
凤举视野下移,便见他手中拎着本身方才解下的湿衣。
“阿举,本王定会许你一个明媒正娶!”
“哼!”慕容灼冷睨了她一眼,拎着衣服转成分开,地上只留下了那件墨色的披风。
薄衫贴身,景色昏黄,慕容灼的目光从她身上一扫而过,擦出扑灭烧星。
贤人云:食色,性也!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相逢相遇,适我愿兮。
慕容灼倒是淡淡扫了她一眼,傲岸地抬着下巴:“本王何时说过本身是君子?你不也盯着本王垂涎三尺?礼尚来往,公允。”
此时现在,她恨不得将这个名字嚼吧嚼吧吞下去。
当世人皆害怕的猛兽唯独在你面前收起虎伥,用它柔嫩的外相为你取暖,让你依托……
凤举虚掩着唇,后退一步,眉眼弯弯:“不消,我承认了,承认了!”
少女湿发垂腰,娇弱的身材完整裹在墨色披风中,只暴露一张精美薄怒的小脸,一双乌黑玉足半没在青草中,脚指局促地伸直着。
她靠在水潭边沿,抚上唇瓣,回想着方才各种,面若桃李,满心的甜美仿佛不经意便要满溢而出。
阴冷的声音自背后俄然响起,凤举心头蓦地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