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我终究深深叹了一口气,答复道:“是啊。”

把那束缚困于本身却又心甘甘心,或许是步出神明的门路吧。

如来又问我:“你想为他讨个公道?但是事已至此,公道会使他变得更好么?”

如果我做出这个决定另有能够,为甚么如来会做如许的挑选?

“以是我狠下心,抹去他统统的影象,让他下界去历经磨难,一次又一次地历经存亡,但愿他能忘怀阿谁伤害至极的设法。”

如来又说:“你也说了,少了一片,就不是之前的人了,你想把他散落不全的灵魂再送入循环么?”

见我不答复, 他持续说道:“当年贬金蝉子下界, 是我的决定。不是因他在讲道会上睡着了, 只是他同你说过的话,同我也说过。”提及昔日的徒儿,他不由低低笑起来,仿佛那小小的愉悦一向藏在影象里,是吵嘴天下的一点斑彩:“你能想到吗?他那么小的一个家伙,竟然想颠覆全部次序,去做一点‘精确’的事情。”

我拍拍他的头,道:“善财之前为了吓你,给你讲了太多故事了。那些故事并非全然都是实在的,不要想太多了。”

大抵是怕我过得太憋屈, 如来这两天来我南海来得很勤。

……正如怪物会在暗夜里相互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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