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心中却有种酸酸的感受,那是小棉袄被人穿走了的感慨,可见郭承硕还是心疼女儿的,好不轻易养大的女儿,如果出落得斑斓风雅,但是,想到终究会有那么一天,他养的花儿会让一个毛头小子连盆儿端走,心中就不是滋味。
“老爷。”郭台喊了一声,欲言又止。
“这孩子是不对劲杜鹃百灵?”郭承硕问道。
毕竟郭台固然是侍女,不过倒是郭承硕的一个通房,在罗曼女国,男人不能纳妾,只能从一而终,郭台是郭承硕起家前熟谙的一个女人,知名无姓,郭承硕婚后将她带入府中,让她成了郭府妻主的侍女,赐了郭姓,郭府妻主归天前,郭承硕故意与郭台暗好,只是苦天罗曼律法不敢冒昧。
郭台低下头,神采一红,说道:“不委曲,奴婢能跟着老爷,已经很幸运了。”
“不错,按着桌子上留下的花灯,奴婢感觉,应当是两人相邀去孜牧河了,并且带上了她们遴选出来的花船花灯,这些应当是不如何入得大蜜斯和郡主法眼的花灯。”郭台说道,她的阐发是欣悦郡主和郭芙蓉带着遴选出来的都雅的花灯已经去孜牧了,而这些留下的花灯是她们多下来不要的。
郭台将郭芙蓉的环境向郭承硕作了汇报,固然她内心感觉她那么做是忠心于郭承硕,也算是对郭府的情意。但是,在郭芙蓉眼里,可不是那样想的,如果郭芙蓉晓得郭台敢背后里编排她,返来有她都雅的,幸亏郭家的千里听音没有将本身人算在内,如果给郭台身边设个千里听音,怕是返来她就得跪了。
这些年,没了当家妻主,也辛苦郭台了。一想到这里,郭承硕就抓起郭台的手,放到胸前,对她说道:“你放心,老爷我会对你好的。这些年让你受委曲了。”
“老爷,您常日里对大蜜斯是宠在心尖儿上,恐怕她有个闪失,但是,奴婢听大蜜斯不止一次说,论本领杜鹃百灵跟着只会给她带去费事,赶上伤害还要她兼顾去庇护这两个丫环,是以,她不肯意杜鹃百灵跟着她身边。”
“老爷,怕是奴婢遴选的,大蜜斯不喜好。”郭台小声说道。
“蜜斯不见了。”郭台用手摸了摸胸口,肯放心脏还在跳动,她接着说道,“欣悦郡主也不见了,哦,对了,桌子上另有几盏花灯,不过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
“杜鹃,百灵去那里了,有没有跟着蜜斯?”郭承硕问道。
以后郭承硕平步青云,以男人之身获得高官重权,妻和过世以后,以他的身份职位,他不便于和郭台结婚,不能赐与她名份了,是以,两人只能暗通款曲,名为主仆,实为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