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说,你是锦衣五秀,直接服从锦衣卫批示使。国子监的官员被你骂了也只能唾面自干。
丁铃在屋子里来回踱了两圈,走到了床前。他将枕头扯开,沙一样的荞麦从枕头里泄了满地都是。他又将被子掀起,扯着被面撕了。内里已经睡成团状的棉絮抖散扔在了脚下。揭了床单,然后将床拆了。每根木头都细细看过。
连床都拆成一堆废掉,整出这么大动静,还等人自投坎阱?哄鬼去吧!林一川自叹不如丁铃的脸皮厚。但他还是很对峙本身的设法。他站在门口对丁铃说道:“大人……可否把那盆花抱过来让鄙人瞧瞧?”
还真是没有缝隙。老岳十年前就进了国子监。他总不成能十年前就能预知苏沐会进国子监。杀苏沐或许是顺手所为。看来灵光寺老妪被杀案的背后,另有隐情。花匠老岳在国子监也另有目标。丁铃悄悄思忖着。
“有兴趣当锦衣卫的暗探吗?”
睁眼说瞎话,谁不会?林一川不伏输地和丁铃的目光斗了个来回。
“砰!”丁铃毫不客气地把门关上了。
林一川学着他的模样朝北拱手:“皇上圣明!”
小吏呈上了册子,苦着脸道:“大人,十年前国子监招杂役是张榜布告。老岳会莳花,考核过关,就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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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铁匣子只要两寸见方,没有锁,丁铃轻松掀起盒盖,内里叠放着一块帕子。
但是连床底床褥子都翻找遍了,也没有涓滴发明。
丁铃蹙眉说道:“花匠老岳想进房间,他想找甚么呢?”
林一川拂了拂溅在身上的泥土,心想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难怪小穆不肯和你打照面。也就我没按住猎奇心,傻呼呼跟来。帮你找到线索,还要拍你马屁:“大人不愧是锦衣五秀中查案最短长的!”
房间不大,摆了张单人床,一桌两椅,一个柜子,就没有更多的空位了。
“门生服膺教诲。”林一川好不轻易把人哄好了,这才进了房间。
丁铃不由气结,指了指他,拂袖而去。
丁铃哼了声:“让开!”
丁铃像看痴人似的看着林一川:“凶手为安在国子监里杀了苏沐?”
本身查不到线索,反迁怒他?林一川倨傲地昂起了下巴:“大人,您查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