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突发肠绞痛，门房顺利放行。许玉堂将穆澜送到了医馆。
她围着二楼转了一圈。册本太多，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出个以是然来。穆澜出了御书楼，上完下午的背诵课后，将木牌还给了应明。
应明觉得穆澜弄丢了借阅的书，并没有当回事：“普通借阅都有登记。哪怕是掉了也会千方百计买一册或抄一册补上。浅显监生也借不到古籍与珍本孤本。想想体例都能补上。告之管书的小吏，伶仃补充封皮就行了。”
谢百户苦笑道：“那是国子监祭酒。本官不太小小百户罢了。”
第二天一大早，穆澜去找应明借用他的身份木牌，趁着午餐时人少，去了御书楼。
穆澜尾跟着他，夜色虽浓，营房院门口的灯光映出了他的脸。
“应兄放心。我趁午餐时无人上去的。没有人看到我。”
方太医将穆澜留了下来，开了病假条。
封皮本来是早印好，随便补的。穆澜听了有些绝望。如果能够抄一册或买一册补上，那么书的奥妙定不在书中。穆澜想起了书名：“书架上的书是随便摆放的，还是都有挨次搁置的？”
“谁叫祭酒大人隔三差五的就看书至深夜呢。”谢百户很无法的叹了口气，“瞧着楼上的灯光，本官那里睡得着。”
他摇着头分开，背影格外沧桑。
本来是想看杂书。应明眯起了桃花眼，摆布看着无人，才低声说道：“小穆，你若想看杂书，我帮你借出来就是了。六堂监生……也能赚些零钱使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