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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老爷的病拖了不止一年,林家早有筹办。林二老爷悠落拓闲坐在银杏院的正堂里,林家无能的管事们就将丧事井井有条地筹措起来了。
“不是我瞧不起我二叔。经商天禀有,却远不是别人的敌手。东厂不怕扶他上位,获得一个千疮百孔的林家?”
“凭甚么?”燕声下认识地反问道,“家业是嫡长房一脉传承下来的。到了老爷手中林家才成扬州首富。那些族人有甚么资格来抢?”
梁信鸥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了三个字,似笑非笑地说道:“我家督主向来不喜好脚踩两条船的人。”
林二老爷心头一松,卟咚跪在了地上,拍着踏脚板嚎啕大哭:“大哥!你如何这就去了啊!”
梁信鸥顾恤地望着他道:“梁某也没想到。是真的。”
林一川招手让人在树下摆了桌椅,上了茶:“梁大档头第一次来的时侯,也喜好坐在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