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怀天的话,让慕容安有些惶恐,拿着酒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好久,夙怀瑾终是将慕容且歌所做的统统都说了出来,金殿重归一片安静。
“只是你本身认不清究竟,这便是你所做的事,有情或无情,实在你内心最清楚。”夙怀瑾微微眯起眼睛,再也不去看慕容且歌。
坐上了龙椅,夙怀天扫了一圈殿下头的人,微微一笑点头“都到齐了,好啊!”
才几日不见啊,他的宝贝女儿,已经变成了另一副模样,再没有昔日一丝丝的风景与素净了,只剩下狼狈。
大喜还未过,没想到明天竟出了这档子事,虽他不知慕容且歌犯了甚么错,但贰内心头清楚得很,若夙怀天想治她的罪,小事也能说整天了。
“起吧。”夙怀天搓了搓手,抿了口酒,低声道。
摊上个把皇家颜面都踩脚底下的罪,慕容安恐怕内心早已吓得半死。
“来人,给慕容安赐酒。”夙怀天余暇之余,大手一挥,表示宫人端一杯酒给慕容安。
不,夙怀瑾口中的她,仿佛是个没有豪情,可骇至极的女人,可她不是!她爱夙怀瑾,也孝敬爹娘,她不是那样的人。
这里他身份分歧,没有开口的余地。
“不,我没有,我没有……那不是我,瑾哥哥,你如何能把我说得那般无情无义,你如何能?”慕容且歌紧紧闭着双眸,泪如雨下。
“来人啊,赐坐。”但夙怀天仿佛并没有那么多苦衷,让宫人给慕容安赐了坐,然后才又别过甚看夙怀瑾“方才的回想说到哪儿了?”
“你不信?好,朕人证物证俱有,想看朕便让你看个清楚。”夙怀天冷哼一声,大步往前走去“移驾金殿。”
身子一软,慕容安如何也没想到慕容且歌会做出这类事,思来想去,只得连连点头“不,不成能,她虽是率性了些,可如何能够做出这类事来。她一贯与柔公主交好,又怎会囚禁她呢?”
金殿就在面前,他们进门的时候,夙怀柔也到了,一共来的,另有被侍卫押着的慕容且歌。
“草民谢皇上嘉奖。”一再被如许压着,慕容放内心有些不顺畅。
地牢上又没有写了慕容且歌的名字,又如何能证明她就是抓了夙怀柔与夏悦兮的人。
“爹,爹……”一瞥见慕容安,慕容且歌眼泪一下就迸发而出,轻唤了他两声,脸上尽是苦楚之色。
慕容安端坐在椅子上,脸上有神采变幻莫测,却还是悄悄这么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