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甚么?”夜罗刹皱了皱眉。
他刚进门,全部帐篷中的温度,都在极速降落。
在场的人都晓得,他要发怒了。
“该是……睡了。”兵士低声回应。
他,真的是她的无忧吗?
过了一会儿,战璃月站起,昂首,擦了擦眼角,淡淡道:“来人。”
“我的话不想问第三遍,奉告我,究竟是如何回事?”
“解开,让他躺床上。”战璃月低声号令道。
兵士点头,翻开了帘子。
她伸脱手,悄悄挑起哑奴的脸,细细检察了一会儿。
“是。”守在帘子外的兵士听闻,当即翻开帘子,走了出去。
究竟是甚么人将他救了,这些年,他都经历了甚么?
这一刻,仿佛统统都晚了。
战璃月握上了哑奴的手,心越痛,握着他掌的力道也越大。
为了考证这一块是不是真的皮肤,战璃月的长指不竭在哑奴的脖子上,来回游走。
战璃月在他身边坐下,摆了摆手。
长指往下,落在他脖子的胎记上,她连指尖都有几分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