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让你小子临时得瑟吧。等老子跟大王混熟了,迟早把你从他身边挤开。”我笑道。
看来,这竹叶青此时定然是精虫上脑了。
“哼,如何叫吃里扒外啊?大王待我匪贼如同兄弟,连毕生大事都给老子处理了。你说我能不断念塌地地跟着大王干吗?奉告你,老子这颗心早都给了大王,如果有谁做了对不起大王的事,老子匪贼第一个跟他没完。”匪贼说着挺起胸膛,拍了拍胸脯。
当酒菜靠近序幕的时候,都世让早已醉一塌胡涂。他慵懒地斜靠在那张广大的椅子上打着如雷鸣般的呼噜,那之前一向提在手里的酒壶,也终因而“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我呼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大步朝门外走去。
小屋内陈列极其简朴,洁白的墙面,一张两米摆布的大床,几把椅子,一张桌子,头顶悬着一颗拳头般大小的发光珠子,将小屋照得还算敞亮。
听我如此一说,那睡得像猪一样的都世让嘟囔了一声,靠在椅子上,连眼都懒得展开,挥了挥手,醉意浓浓地说道:“去吧……去吧。本王……本王也要回宫睡觉了。来人,扶本王回宫。”
“说说吧,你那小媳妇呢?被你小子藏到那里了?”我带着浓浓的酒意,似笑非笑地对匪贼说道。
“不可,你就得给老子报歉。走,陪老子去屋里捡番笕!”我说着一把搂住匪贼的肩膀,就将他往身后的小屋里拖。
“滚蛋,你个死色狼!清闲哥哥,伊伊姐姐,你们来管管他啊。”
“哈哈哈,如何,就准你得宠。不能让老子也享用享用大王的恩宠啊。”我也大笑道。
“哼,老子匪贼大将军的媳妇,当然是在城南那第一高大的将军府中了。那边雄兵百万,可安然着哩。”匪贼说完,对着我打了个清脆的酒嗝。
未曾理睬面前这个家伙,我转头对都世让说道:“大王,现在宴席已毕,聋子想与久别的朋友叙话旧,可否行个便利?”
“哈哈哈,如何,刚一投降,就想在大王身边跟老子争宠不成?”匪贼大笑道。
匪贼也够利落,凡是我们问他的,他都言无不尽,倒没甚么讳饰。
五人再次团聚,固然处境有些不妙,但对于一贯悲观的我们来讲,倒也无所谓了。这一聊,足足聊了一个多钟头。小小的牢房里不时传来阵阵欢声笑语。
“去你JB的大元帅,就算划到你部下了。有那么多部下庇护我,老子还是安然得很。你又能把我如何?”匪贼不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