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一前一后的分开,屋子里就剩下李炫了。
“喂,我说你们两个,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那鹰钩鼻子这才缓过神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就听“砰”的一声,桌子四分五裂,哗啦啦的碎成一大堆碎片。
姚琳和白紫薇看看鹰钩鼻子,又看看狼狈不堪的霍泽,不由放声大笑起来。
“你们先管好本身吧。”鹰钩鼻子冷哼一身,变戏法似的从腰上取下一根形状奇特的木棍来。
“哎呦我的妈啊!”霍泽惨叫起来,他这一屁股恰好坐在碗碟碎片上,扎的屁股上血肉恍惚。
桌子的残骸和桌上的杯碟摔下去,汤汤水水淋在霍泽的头上身上,肥脸还被碗碟的残片给割破了,顿时如同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他起家走到墙边,侧耳聆听起隔壁的动静来。
“这个你不必管。”白紫薇说,“我们只想让他晓得,恶棍是会遭到报应的。”
“她们竟然是来这里找霍泽的费事……”李炫哭笑不得,恐怕也只要姚琳那么天真和白紫薇这类书院气的女孩才气想出这类异想天开的主张来。
他便说:“我感觉那边的包厢不错,去那边。”
“我们是……”姚琳刚要承诺,就被白紫薇给禁止了。
两个包厢之间有一堵丰富的墙,按理说听不到另一间的声音。
“你们是甚么人?”霍泽手一颤抖,手里的杯子摔在地上,“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另一个则说:“我去给小哥办理热水,洗脸擦手。”
李炫苦笑一声,总算晓得两个美女跑来这里做甚么了。
就听白紫薇说:“我们又不是做甚么好事,他不会骂你的。”
李炫倒是晓得二女对那些砍木工人很怜悯,却不晓得她们筹办经验霍泽。
房间里沉默了半晌,李炫就听到姚琳带着哭腔的声声响起来。
“你们……你们竟然还敢伤人。”鹰钩鼻子欲哭无泪的把霍泽再度搀扶起来,一张脸胀成茄子般的紫色。
“可……可我们现在要如何办?”姚琳怯怯的问,“一会儿真的要选女人吗?”
李炫一向都跟在前面,把她们鬼鬼祟祟的模样看在眼里,不由偷笑:这两个小女孩还真是敬爱。
“那好,请两位渐渐考虑,我去筹措酒菜。”朱丽叶退出了房间,脚步轻巧的走了。
几秒钟以后,隔壁的房门一响,姚琳和白紫薇悄悄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