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还挺委曲不是?”李舜斜眼看着我。 “去冰峪沟玩,就她们俩?”李舜说。 “我再问你,金淑英,她现在人呢?”李舜说。 “但比来的几次行动不都是胜利了,不都是没有伤害?”李舜说。 固然我如此说,但我的内心还是疑虑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