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秋彤的拂尘宴又成了送行宴。
“你还真别说,还真有那么股子模样。”江峰笑起来,看看我,然后又看看秋彤,接着看着柳月,“姐,别光说我啊,我看秋总啊,也很有你当年的气场和态势呢。”
“但是,最后的结局,你们还是在一起了。”我说着,又看了一眼秋彤,心中涌起淡淡的凄楚和落寞,我不由又想起了海竹。
柳月拉过秋彤的手,看着秋彤:“妹子,可不要这么讲,你现在可比我当年强多了。”
秋彤在棒棰岛宾馆的海鲜餐厅预定了单间,请江峰和柳月吃海鲜大餐。
我一阵心跳。
放下酒杯,秋彤有些歉意地看着江峰和柳月:“哎――江哥,柳姐,提及来真不美意义,你们这都来了好几天了,才开端给你们拂尘洗尘,你们明天就要分开海州了,这酒又成了送行酒,哎――想起来真是抱愧。”
我内心蓦地有些男人的自负,秋彤现在仿佛成了一个居家的小女人,仿佛今晚是我们一家在请江峰一家,秋彤作为妇女,要先请自家男人发言致欢迎词。
用饭时得知,遵循江峰和柳月的打算,他们明天就要分开海州。
听到江峰这么说,秋彤笑了:“江哥,你别拿小妹开涮了,我那里有柳姐的崇高儒雅和成熟气质呢,比柳姐差远了。”
我的心中一阵怅惘和纠结,木然说:“感谢柳姐。”
这正合我们的情意,我和秋彤恰好今晚请江峰和柳月用饭。
接下来的三天,我和秋彤一向伴随客人活动,主如果陪许晴。
柳月听我和秋彤说完,含笑看了看我们,然后看着江峰:“阿峰,你看亦克这精力头和发言的干劲,活脱脱就是你当年的模样,很像哈。”
办事员倒酒的时候,江峰哈哈笑了,看着我:“亦老弟,毫不含混啊,看来前次在我家没喝足,是不是?”
这是江峰和柳月在海州的最后一晚。
柳月说:“吃完这顿饭,我们回宿舍清算下东西,要赶在12点前去火车站了。”
秋彤怅惘地看着柳月,说:“柳姐,真舍不得你们走,你们此次来,我们都还没有好好说说话呢。”
柳月拉过秋彤的手:“好mm,我们今后还会有见面的机遇的,等你们有空的时候,再到我们家做客,我们必然要好好接待你们。说实在的,见到你们,我内心很欢乐,我实在也不舍得分开你们。”
柳月也举起杯子和我们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