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彤边笑着,边顺手将那盘磁带扔进了纸篓里。
“你这句话说对了,我也想把这句话送给你,你不就是因为那次受伤获得秋总的一点恩德……”
我回到办公室,此时恰是午休时候,曹滕不在。
秋彤看着我,神采变得严厉起来。
路上,我接到四哥的手机短信:金刚老迈被蛇咬,没死,救过来了,不过,留下了后遗症,急性肾衰竭导致他的上面废了。
我说:“这磁带我已经听了,你也听了,是不是?”
看着秋彤严厉的神采,不知如何,我的内心有些严峻,垂下眼皮。
我点点头:“好的――”
“来,我们接着上午的谈。”秋彤给我沏了一杯茶,放在我面前。
中午的时候,我找到元朵:“元朵,你那边另有没有采访机?”
一会儿,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小亲茹拿着一沓函件走了出去,看我神情正郁郁的,没有说话,悄悄把函件放到办公桌上,然后悄悄退了出去,关门前,冲我吐了吐舌头。
我现在听到的,是我和曹滕说话的后半部分,那么,我刚才进秋彤办公室的时候,秋彤已经把前半部分都听完了,前半部分我说的还短长。
一听到采访机里传出来的声音,我就呆住了――
“我晓得你没听全。你实在不该仍,该听完整数的。”
我呼了一口气,妈的,不错,恰好,这狗日的上面废了,不能作歹了,该死。
“你――”芸儿快速站起来,泪流满面地看着我,眼里带着深深的哀怨和痛彻,接着俄然掩面,回身出了办公室,疾走。
我说:“芸儿,我承认,是我对不住你,我从明州把你千里迢迢带到海州,本来想给你一个安宁的糊口,高兴的糊口,但是,我无能,没有做到,没有给你所但愿的糊口,没有达到你的要求。
我笑了下,站起来,去了秋彤办公室。
怪不得我刚才看到秋彤见到我出去的时候神采有些非常呢,本来是因为这个。
赶到公司,进了办公室,没看到曹滕。
秋彤看到磁带,微微一愣,怔怔地看着我。
我怔怔地坐在海竹办公室里,呆了好久。
这是我的声音,这是秋彤被带走那天我和曹滕在办公室里的对话。
“如何?喜好看这内里的书?看吧,喜好哪本,直接拿走就是。”秋彤穿好风衣,回身看到我,笑着说。